“警官,你的包。”黑小子司机推开了车门,拿着方天宇的单肩背叫着。
他这叫声有些特殊,可以理解成是冲着对面快递员叫的,叫他知道这人真是警察。
方天宇过去,看了对方的赏识,一改其他警察的态度,客气的问了几句,不光没批评他,转头就埋怨出租车,
“一会我的批评他,到路口减速、瞭望,他不懂啊。”
他这是把群众工作方法顺嘴就用上了,这么说话,对方一下子就消气了,顿了顿说,“民警同志,也有点怨我。”
方天宇这边和他说着,不时的朝出租车这边看了几眼。如果司机现在待在车里,他肯定马上冲回去,拿回自己的包。
里面没有枪,别的东西不少呢。
一场十字路口,是个没红绿灯的四类小路的刮蹭,瞬间就解决了,双方口头约定谁也不追究,车蹭掉皮的自己修,人腿摔着的回家上吃三七片抹红花油。
回到车上,黑脸司机又墨迹上了,他整天在市局门口等客,有几个问题一直感到纠结:黄赌毒问题为什么解决不了?
打架斗殴的,还有毛贼怎么就消失不了。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科技这么发达,警力也充足。
“行了,没法和你说,遍地私家车,什么地方也得需要出租车,一座几百万的城市,每天没有小偷、打架的,要警察做什么,安心开你的车,赚钱养家,交好份子钱,
统计表明,临海市千人发案率很低的,居民幸福指数……”
他正简短的给司机科普着,好教这个家伙消除疑虑,别那么理想化,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前面是个黑乎乎的大桥,海河桥,老式建筑风格的,年头挺长了,方天宇从小就知道这座桥。
因为桥下的水来自十几公里外的大海,传闻这里经常有海神出现,逢年过节都有老百姓在这里烧纸烧香祈福。
桥面上,一个光膀男人正追打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连衣裙,粉色的拖鞋丢在了地上。
“婊|子,臭婊|子,今天劳资豁出去了,挑了你的脚筋,划了你的脸。”乱糟糟头发的男子,挥舞着一尺长的匕首,疯狂的喊着。
红头发女人衣服被撕碎了好几个地方,雪白的露了出来,她拼命的躲着,一只手挡着,一只手捂着脸,拼命的躲避。
“犯罪率低,警官啊……”黑脸司机探着脖子,好奇的像个乌龟,有些嘲讽的说。
看样子,他虽然有些害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