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伶玉心中颇为不满,用手直指他的面门,准备好好地奚落他一顿的,却不料,被楚平给拦住了,但见他笑了笑,说道:“玉儿,既然店家肯让咱入住,这可真是太好了,最起码,咱今夜不用露宿荒野了不是?”
“可是……”
“好了,快别再可是了!”楚平抢过话荏来,说道:“走……,咱一起进去罢!”不由分说,拉过水伶玉的手,直朝院子里走去,水伶玉虽不情愿,但终究还是跟着楚平一起进到院子里来了。
进入院门,这人反手将院门带好,插上门闩,回转过身来,道了个“请”字,将二人让进屋子里,朝里间屋子呼唤道:“婶娘,有一男一女俩外乡人,到咱店里投宿来啦!”
男子喊过话,只听到从里屋传来一中年妇人的声音:“来就来了吧,扯那么大嗓门儿瞎叫喊个啥呀,还怕婶娘我会听不见咋的!”话音刚息,只见到那说话的妇人,从里间屋子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但见这妇人,约摸三旬往上,四旬不到的年纪,瞧她的样貌,两道柳叶眉,一双秋波眼,笔直的一根鼻梁,团团的一副圆面孔,皮肤白皙,虽不出众,倒也算得上是偏中上等的姿色,头罩一块鹅黄绢帕,乌黑亮丽的柔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飘然落至肩头,上身穿着一件青釉色花式单袄,下身套一条元色丝棉裤子,三尺不到的窄小金莲,踏着一双十字绣花的棉纱鞋,走起路来,“噗嚓噗嚓”直作响。
趋步来到二人的跟前,妇人勉强笑了笑,说道:“二位客官休恼我侄子出言无状!只因小店近几日来琐事繁杂,本无意再经营生意的,怎奈二位执意前来叩门叩个不停,实在没有法子,小妇人也只好教他将二位请进门来,勉强留二人在这里暂住一晚吧,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二位客官多担待些,勿要怪罪才是啊!”
闻听妇人这番话,水伶玉心中很是不高兴,思道:“敢情你这话中的意思,是嫌弃我二人来到这里,给你增添麻烦了是不?哼!谁稀罕住你这里的。”想到此,忍不住撇了妇人一眼。
楚平并不多想,他注意到,妇人的两眼下有泪痕,眼神闪烁不定,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丝丝的哀伤之情,眼晴里明显带有泪珠儿,心中便已知晓,这位妇人才刚刚哭过一场的样子,思道:“我猜的没有错,这家店的主人,指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事关人家的**,实在不便多问,楚平摆了摆手,笑道:“店主客气了,是我二人冒昧前来打搅,给您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店主勿要见怪才是的!”
妇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