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听得喷血,说“谭凡你要点脸好不好,阿礼和阿繁带着俩个妹妹,尤其以静妹妹还残着,顾忌本来就比你们多多了,你们什么都没在一身轻还输了,直接承认一声技不如人我们还比较看得起你们。”
残着的以静:“……”
“谁输了,我们没输,不过拼马输了而已,我们可以玩别的。”谭家一系的公子哥们开始喊,坚持要比球。
君礼倾这边的人略一思考,同意了。
然后球场……
两场足球打下来。
以谭家一系一派的成绩挂着着令他们看一眼就觉得分外想死的鸭蛋。
一次的输,可以说只是巧合。
两次的输,那就绝对不能说是巧合了。
原本瞧不起的富家子弟的这些军系三代心思也渐变起来。
谭凡却还是觉得不服气的说“赢了球也不算什么,都是你们擅长的,我们再玩一场别的。”
君礼倾正帅气的以指间转着球,童雅以静非常捧场的鼓掌着,闻声瞥了眼纠缠不休的他,淡声的开口说“输完马要比球,输完球是不是还要比赛车,输完赛车,你们还想比什么?”
以静接过话头的说“枪法,你输给他们就不用比了。”
这波讽嘲的。
顾子吹了声口哨的,双手给以静手动点赞;“就是。”
其他人也起哄。
谭凡也知道自己似乎有点不讲理,可他就是不服气啊,脸憋的通红的。
连输两场,尤其是成绩还是输的那么惨淡的。
谭城已经对君家兄弟心服口服,生怕弟弟说出要比枪法那真是丢死人了:“暮妹妹,礼倾,抱歉,我们绝没这个意思,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死倔着不承认才是丢人。”最后两句是对谭凡说的。
谭凡听着哥哥的话,肩膀耸拉下来。
正和暮小静说话的君礼倾忽的往谭城这边看来,讲了一声的说“跨行如跨山,不要轻易瞧不起别人的努力,你们所为之瞧不起的也是别人为之所努力奋斗一辈子的。”
言外之意……
大家努力的方向不同,谁也不比谁高贵。
谁也不比谁低贱。
谭城一怔的,然后内心,渐起一种惭愧感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处事公正,可至到今日在对年纪比自己小的君家俩兄弟,这俩个打小就被军区小院里家长拿来说事的兄弟俩,才知道,原来自己其实也是有打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