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就像那六月天,你说变它就变。
带着去那芝麻烤肉馆子前。
君礼倾先帮她梳了头发,因为被野狗追的路上跑得急磕了手腕虽然没骨折但好像扯到了肿起来,以静不喜欢散发想绑起来,不过手腕微动时那异样就让发现了,最后请了‘奶妈子’代劳下。
君礼倾帮着绑好了,然后前后出门。
在大厅等君繁时,人来了,不过却还带了一帮人。
有江夕洋,桃微,意轻和在初中队闻声赶来的欢子和真冬,几个人见到以静涌上来东一句西一句的问着怎么样了,听说你睡了好久,还做噩梦了。
以静被他们围在中间一一作答。
君礼倾问君繁怎么回事。
君繁知道好友不喜欢带小孩,也很为难的说“他们知道以静醒了,非要跟来看看,我就……”带来了。
他总是这么的心软。
估计那群小家伙也是知道他心软。
只比小家伙大不了多少的君礼倾拿手敲他脑袋,成为一个人的奶妈子他觉得自己不年轻的心已经老了几分,可不想成为一帮的,“今晚请客的钱你出。”
君繁连连点头说没问题。
他们会开车——
但未成年不能开,‘司机’大人忙,喊不过来。
最后只得打车过去。
欢子心细觉得以静身上有哪不对劲,看来看去最后发现问题出在头发,“以静,你不是一向爱绑丸子头的吗?”
怎么变成低马尾了。
以静把手腕伸给她看表示拉伤了。
欢子怀以十分同情揉揉她的发顶,“老师已经把至成骂了,真冬也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君礼倾边看地图边问了声,“至成就是带着你们迷路的人?”
江夕洋好奇的看着他帮着点头答道,“是的。”
“哦……”
君礼倾随意的翻着地图想啊,就是因为这么个人,他大老远一趟复仇行程变成了当奶妈子行程,这少年有前途的很。
君繁一看好友表情就觉得不对,道“不过十岁贪玩。”
君礼倾哼一声的说“十岁岁和贪玩不能成为犯错的理由,万一他们几人里没有暮小静跟着,没有记着老师电话,或者路上遇上人贩子被拐了,十岁和贪玩能成为避免责任的理由吗?”
这话题有点吓人。
尤其是犯了错的几人。
江夕洋和桃微脑袋快低到胸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