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瞬间就不尴尬了,叽叽喳喳的和她说,“小妹你别看咱爷爷看起来好古板,可他对我们还是很好的,以前带我们买过糖,哦,那时候你还小不能吃,所以没你的份…”
奶奶对他们不好,但爷爷私下偶尔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所以他希望爷爷快点好起来。
这些都是以静所不知道的事,这会听说了心底也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上辈子爷爷去的早,她对爷爷没什么感觉,这辈子重生也只有重男轻女和略偏心的印象,虽然没有奶奶那么严重,但也是偏的,所以也产生不了什么亲近感。
做小孩真是件神奇的事……
她想,你所认为坏的大人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坏,你所认为好的大人但其实也可能没像你想的那么好,一切都得自己去切身体会和判断。
探望完了暮爷爷,以静兄妹三个就被送到了郑外婆那暂住。
暮奶奶这次不知道是抱了什么心思跟暮爸爸提过一次,可以让孩子到老宅来吃,不过被暮爸爸拒绝掉了,因为他也问过孩子,不过孩子明显更倾向于丈母娘家。
用以静的话来说——
外婆不会嫌我们吃得多,只会嫌我们吃的少。
连吃顿饭都要被人记帐的感觉可不大美妙。
于是暮爸爸果断尊重孩子的选择,只遗憾难得回来一趟居然不能好好陪媳妇和孩子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假期的日子总是眨眼过,以静又开始背书包上学,而暮爸爸拖延时间留了十来天后经不住N市那边许清不住打来哀呼的电话,带着石头爸买了机票赶了回去。
俩人走后不到一个星期,暮三叔也和沈工头往N市去了,带的工人不多,就几个,一来不清楚N市的情况,二来带走的人要包机票,是笔不小的数目,沈工头就想到那另外招人。
暮家四房走了老二和老三,只剩老大和老四,都是不会照顾人的主,照顾暮爷爷的活就落在了几个儿媳妇身上。
暮大伯母还好,暮三婶只想偷懒,小婶是个不会照顾人的,暮妈妈就受累多了,她主动把活揽过来了,天天老宅新房的跑,闲暇的时间还要做做手工。
以静中午放学回来时看妈妈跑的太辛苦,偶尔做手工都打起瞌睡,忍不住小眉头一皱的,过去轻手轻脚的要把手工活拿开。
结果暮妈妈就醒了,见着闺女严肃着一张小脸蛋不禁问“怎么了?在学校被欺负了?也不对,连陈家的小儿子还有沈家的沈工都被你打得哭了,谁打得过你。”她半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