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妈妈忙抚着她的胸口让顺了气些,看着人没什么事才退开,“妈,抱歉,以键帮我晾衣服,可能水没拧干,吓着你了。”
“什么,以键晾的呀?”暮奶奶脸色微微起了变化,冷了下去。
“都这么大了,晾衣服都不会,老二,你们也该多用用心思在孩子身上,别宠坏了啊!”
她碎碎念了一通,暮爸爸摸不着头脑,很老实的回了一句,“妈,淑吟和我对儿子有多严你又不是看不到,怎么就宠坏了。”
暮奶奶一噎,想说什么又没说。
只不满的念叨:“总之就算是男孩子也不能这么野,你们得多教教就是了。”语气里尽皆是不满。
暮以静听出来了,不清楚怎么回事,溜回房间里找二哥。
暮以键躲在衣柜的衣服后头,小心的露出个脑袋来问,“爸妈没拿衣架子进来吧?”
“没有的,奶奶没摔着,二哥你是帮忙,爸妈不会打你的,出来吧。”暮以静怕他在里头闷坏闷傻了,硬拽着出来,不放心的问,“二哥最近你有没有惹奶奶不高兴,比如摔了她什么东西?”
她觉得奶奶的语气特别不对,似乎二哥做了什么很大的过错一样。
暮以键再三确定爸妈不会打自己后才放了心后又听到这句,想都不用想的猛摇头,“没有啊,上次摔了奶奶的东西是我小班的时候了——”
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第一次被打的那么惨,印象深刻。
从此——
别说摔了奶奶的东西,碰都不敢碰。
暮以静听说没有就放了心,困惑的想着可能老太太在神婆那问到了什么不如意的所以心情不大好,语气就冲了些。
然后暮爸爸进屋来拿笔,暮以键战战兢兢的好一会也没见老爸抽自己就放心了,重新振作起来当个卖乖的孩子帮妈妈把衣服晾完。
暮奶奶看到也没说什么,口里讲着我要去看看我乖孙女进了暮三婶的屋里去,然后出来的时候吩咐其他几个儿媳妇说:“老三媳妇生孩子不容易,坐月子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你们平时给多担着些,把孩子的衣服也一并洗了吧。”
暮大伯母第一个不干,翻了个白眼,“妈,你忘了,当初我和二弟妹坐月子时,那孩子的衣服也都是自己洗的呀。”
凭什么到了你老三媳妇这,就得我们帮着洗了。
多娇贵啊。
就是四弟妹也都自己出钱请人的,哪好意思使唤自家人。
暮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