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压了十块钱单的男子心疼的大呼一声:“你捣鬼,明明是单的!”
另外输了的几人也附和。
“愿赌服输。”坐庄懒懒的瞥了那些人一眼的说,“再来了,再来了啊……”
吆喝没到两声,就叫那压了十块的男子生气的一脚踹了赌局,
暮以静见状暗呼声不好,拉了拉姨丈的衣袖催促道,“姨丈,我想吃糖人。”
三姨丈一向很大方,张口答应下来,想着带她过去先买了糖人一会再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四五个拿了家伙还有纹身的人正在围殴数人,正是先头输了钱的几人。
比较可怕的是——
这五人正是最开始常赢才勾的其他人去玩的。
原来是个骗局!郑三姨丈恍然大悟,又冷汗连连,如果刚才压了单,然后输了,他即便不为小钱大叫,肯定也会在那几人开口时附和几声的,低头看着吃糖人的暮以静,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不是这外甥女将自己喊开,那可能自己也要栽进去。
钱是小——
这要被打出个什么事,一家妻儿谁养活。
这么一想,赶紧的抱了以静说,“乖静静,我们回去找你三姨。”
暮以静眨巴大眼故意的问说,“姨丈你不去玩那个了吗?”
“不去了不去了。”郑三姨丈忙说,怀着跳得飞快的心回到了神婆那小屋子顺势把以静放下地,郑三姨见他满头大汗,惊讶的问,“怎么了?”
“哎,你不知道,吓了我好大一跳。”郑三姨丈说,一面将刚才的事说给妻子听,然后看看毫不知情逗着小儿子玩的外甥女,庆幸的道,“幸好静静闹着要吃糖人,我带着她去买了,才避了开……”不然难以想像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郑三姨听的瞪了丈夫一眼,也是心惊不已。
“看你以后还敢去凑那热闹不。”
“不敢了不敢了。”
郑三姨丈忙说,这种事经一次就够吓死人了。
暮以静却是听着外头的警笛声松口气,那挨揍的几人,希望都能活着吧,小表弟五六个月大,能吃些除了奶粉外的东西了,她把做成虾状的糖人翻来覆去的逗得他直乐,也跟着笑眯眯的,不知道他能吃不,回头问了三姨,“三姨,表弟能吃这个吗?”
三姨听她说话口齿越发清晰了,高兴的说,“可以,不过他现在没长牙齿,吃了甜腻腻的要不长牙齿的那就不好了,静静自己吃吧。”
骗人呢……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