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挣扎的迹象,只能说明一点,她是自杀,因用力浅,并不致命,便改为趴在地上,想要借助地面的力量来使簪子没入。”
“凭你的一番话,就想将这个命案不了了之?梦大人,您是堂堂大理寺寺正,国之栋梁,您便是这样断案的吗?”
沈梦知发现,梦合南是真的不适合活着。
梦江南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将巧姨娘的死说成是自杀,已经是将他从悬崖底下往上拉。
梦江南是在救他,他却紧抓着梦江南不放,非要梦江南给他个说法。
事情是他自己设计的,状子是他自己递上去的,事情如何,真相如何,他心里还没点儿数吗?
他这么坚持,究竟还想干什么?
梦合南笑了一声,说,“死的是我国公府的人,用的是沈府的簪子!我便问一句沈姑娘,这簪子是不是你的,巧姨娘死之前,你是不是同她起了争执?”
“是。”沈梦知轻飘飘的回了句,“那又怎么样?”
本就不是她所为,她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即便入了大理寺,即便大理寺与刑部联手彻查,她尚且不怕。
何况,难道仅凭一个簪子,就能治她的罪?
上京城的律令,可没有松懈到如此地步。
反倒是梦合南贼喊捉贼,好大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仗着谁给他撑腰,那个人的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你我彼此心里不服,对大理寺给出的结果也不服,不如按照上京城的法子,豁出去赌一把如何?”梦合南问。
沈梦知挑眉,“怎么个赌法?”
“你登门退亲,城中议论纷纷,说是道姑有言,我命中带煞。你夜闯国公府,带头闹事,扰得我国公府鸡犬不灵,母亲丧命,也是同那道姑有关。既然那道姑这么重要,我们就以她作赌!”
梦合南阴沉的脸上终于扬起自今天暮色以来的第一抹笑,那笑容势在必得,带着即将将她碾碎在脚底下的欢欣。
说,“你便去找她,如果她愿意登上上京城城楼,说你沈梦知同巧姨娘的死无关,说你沈梦知双手干净,不曾染血,我便认了这结果,从此以后,见到你沈梦知,我低头绕道,绝无二话!”
“若她不愿呢?”
“听闻道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窥神,晓天机,若她不肯帮你,便是你说了谎,这杀人的罪过,如论如何你是逃不掉,那么,你就同我道歉,站在城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散播谣言,承认事关我的那些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