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颜和后雨进去沈云献的房间,便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这也是墨香坊的一大规矩,青颜和后雨治病时,除却病人,其他人都不能在场。
沈梦知看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朝着屋檐下背对她而立的沈君知走去。
从出墨香坊开始,直到青颜和后雨进去为沈云献治病,这期间的半个多时辰,沈君知一句话也没说,脸上也满是郁郁之色,可见,真的被青颜气得狠了。
沈梦知不由笑道,“阿兄,你同他计较什么,又不是第一天显得他爱捉弄人,不理睬他便是了。”
“那块玉佩!”一提到那块玉佩,沈君知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气,“那是你的贴身之物!若他将此事拿去四处乱说,你的名节便毁了!轻易便将女子的贴身之物拿了去,真是可恨!”
“阿兄越是生气,他越觉得好玩儿,不如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里,由着他去……”沈梦知好言相劝,“他处处讲究,心里必然看不上那块玉佩,最多不是戴个三天五天,便扔在一边了。阿兄得这样想,那不是我得贴身之物,而是父亲后半生不受旧疾的折磨。”
沈君知听了沈梦知的一席话,面色微霁,心里却委实高兴不起来。
问,“他怎会见你?”
青颜架子大,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从前为了沈梦知脸上的伤疤去求青颜,去了无数次,青颜却是连他的面都不愿意见。好的时候让后雨带话,直言不见,不好的时候,连后雨都是冷眼相待。
今儿个却见了沈梦知,还是在沈梦知并未呈上帖子,也并未有过约定的情况之下。
还让沈梦知上了楼。
那楼,听上京城的人说,从未有外人进去过。
上了楼也就罢了,中途还有杯子从上掉落,喊沈梦知的名字,沈梦知也不应声。
好不容易等到沈梦知下楼,沈梦知贴身的玉佩却挂到了青颜的身上。
那玉佩……那玉佩分明是放在香囊中的,知道的人拢共不超过五个,青颜又怎么会知道。
“卿卿,你是不是喜欢他?”沈君知问,问过之后很严肃的加了一句,“不准你和这样不正经的人来往。”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青颜迈步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沈梦知道,“原来,你真的喜欢我啊。可是喜欢我的女孩子有很多,加你一个,最多不过是充数。”
沈君知当场铁青了脸色。
后雨抱紧手中装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