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和尚也不愿多在此城中停留,“多谢道长了,贫僧师徒前往樊城元觉寺,道长要是来到贫僧一定扫榻相迎,贫僧法通告辞。”
“法通大师慢走,不送了。”
女子不再如上次一般负气上楼,反而在送走法通和尚后坐在柳真全边上。
“贫道可没邀请你一起。”
“小女子只想在道长身边聆听教诲,不知道长在此还有什么别的事?”
“呵呵”柳真全对着女子笑了两声,“你自己也是个新来的,还帮贫道办事?”
“道长可知我以前是濮阳城中人,后来被师傅带走了。”
柳真全怔怔的看着女子,心想不是那么巧吧。
“你师傅是道姑?”
“嗯。”
“你娘姓田?”
“你到底是何人!”女子被问的一惊,难道是母亲家中之人?不可能,母亲说家中人都已经亡故?那就是父亲的人了,这个负心汉让母亲伤心欲绝,如今还敢来我。
正当女子正在纠结的时候,柳真全坦然说道:“江涛是你爹,这里一封信给你的,你也别恨你爹,你爹不能和你娘结婚是因为要镇压一个妖邪,如今妖邪已除故而让我带信而来。”
“我爹真的镇压妖邪?”
“不错,你爹独自一人在荒山中看守了二十多年。”
女子突然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像告诉他人,也像是自己述说,“我从下没有爹,被人看不起,都说我娘偷人,后来我外公外婆都被气死了,但是我娘依旧告诉我我姓江,我爹在做一件大事不能来见我,我一直不能相信.....”
看来还得靠我这种高人才能化解父女间的仇恨啊,“你娘不是病逝的么?”
“当日流民作乱,我娘将我藏了起来,自己却被这些畜生给.....,那时候我娘就疯了,没过多久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将军为了多**功,故意放纵军队将流民驱赶至此。”
“贫道也无法劝小姐看开,不过你父亲在离此三百里外的荒山修行,你可以去找他。”
“多谢道长告知,不来此地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此前都以为自己已经是世外高人了,不想在此接二连三遇见修为高深之辈,我打算回去找师傅好好研读《定观经》。”
“如此大善,此地非久留之地,小姐还是早早离去。”
“道长我还不知你名讳呢,可否告知,我叫江玉嫣。”
“贫道柳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