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道:“女儿,妈妈和爸爸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上面的通知已经来了,让我们准备一下,下个月五号便会有专人来接我们,等回到了魔都,爸妈还是魔都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你也还是我们的乖女儿、小宝贝,你就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男人也跟着道:“是呀,月婉,爸爸妈妈之前那么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能早一天带着你回去。
你这么聪明,又这么懂事,学校已经说了,等你一回到魔都,就保送你去米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我们龙国的骄傲,一定能把龙国文化发扬到世界的。
而且,你回到了那里,也就意味着一切都将重新开始,那个老东西再也伤不了你一根汗毛,你也不必在这偏远山区受苦受累。”
“可我已经有爱我的人了,而我也深深地爱着他,我们就像是那天上的大雁,谁都不可能离了谁独自活着。
如果你们真的还心疼我,还想我过得好,就不要再逼我回魔都,或许我那一天忘记了这事,我还会回来看你们。”
唐月婉说完,表现出诗人特有的坚定与执著,就像没看见二人一般,又朝着房子方向走去,连头也没有回。
可男人和妇人知道,他们的女儿是他们多年的培养出来的文学天才,是他们终生学术梦想的寄托,他们不能失去她。
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喊道:“月婉,如果你没有和吴应成好,或者说吴应成只是个普通男人,我们今天就不会来了。”
唐月婉好像被子弹打中了一样,整个人一顿,停了下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男人道:“月婉,你还记得爸爸给你说过诗经里的一段吗?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如今这吴应成声势浩大,别说是这临县,连我们安广县很多人都知道他,你前些日子又偷偷找你姨娘来扮我们,唐先善已经在怀疑你是不是和他好上了。
虽然他没有得逞,可他这人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们清楚,就是一个纯粹的老无赖,你想一想,要是他查证了这事,他会怎么想,会怎么说,又会怎么做?
要是被吴应成知道了这事,他又会怎么想,又什么怎么做?
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难道想让他因为这事而名誉扫地,被人嘲笑吗,你难道想因为他知道了这事,和你情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