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敢伤我云阳宗弟子!”白师兄一脸冷色,眼中毫无掩饰的杀意。
“比武难免有所损伤,若是怕这怕那还修什么武,回家生孩子更好。”王啸冷哼道。
“哈哈,王兄说的对,回家生孩子去吧。”
“就是,输不起,就别比,输了还出来丢人现眼。”
“哼,第二场李元志你上!”白师兄环顾片刻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一人道。此人年约三十多岁,手持瓮金锤,也是此行除了白师兄之外的俩名先天后期之一。
“是,师兄。”虽也是先天后期,不过他可比不了白师兄,有一个在宗门当长老的爷爷,虽然岁数不小,可在白师兄面前哪敢摆什么架子。
跨上擂台,一脸残忍的笑道:“不知道第二场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送来上受死。”
“我来领教云阳宗弟子高招。”说罢,一位金袍年轻人也是越上擂台。“是赵家的赵元。”“这可是赵家的少主,修为也是先天中期此战定可获胜。”“少主神威,一定可将其击败。”不少与赵家交好的势力以及赵家的人纷纷叫到。
“嘭。”刚一交手,赵元就感觉一阵沛然巨力传来,心下骇然,此人竟是先天后期,之前竟然隐藏了修为,还不待他多想,迎面便又是一锤袭来。
瓮金锤,用锤当武器者,必定生来巨力,且连绵不绝,若被使锤之人压在下风,那必定是极为凶险,轻则被锤打成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果不其然,战斗时间甚至比上一场还要短暂,赵元见迎面一锤袭来,来不及躲闪,举剑相抗,结果三品宝剑在对方灌注元气的瓮金锤之下犹如纸糊,瞬间绷断,李元志的瓮金锤余势不减,在砸断了赵元的三品宝剑之后狠狠地打在的赵元的胸前。
“咔吧。”一声骨裂的声音远远传来,赵元已经被打出擂台跌在地上生死不知。“少主。”“少主,你怎么样。”随即便有人拿出丹药送入赵元口中,随即怒瞪李元志大叫道:“先前比武我方占据上风,也未曾下次毒手,你云阳宗弟子欺人太甚。”
“废话少说,还有三场,胜负未知,你们还比不比,不比这一千元晶可就是我们的了。”“不行就别出来丢人了,哈哈哈哈。”“是啊,师兄说的对。”
云阳宗弟子一脸不屑,冷嘲热讽。
“既然已经打完了俩场,那比斗自然是要继续的,不知云阳宗下位弟子是何人啊。”北安烈自然不能让场面僵化,此时此刻,事情已经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虽然不是他下手打伤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