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不会打扰爸爸的,丫丫会选在睡觉之前那一段时间。”
“嗯,当然可以。”大方轻声说道。
“呵,爸爸你拿着这个,我每天晚上都会用它和你说话的。”小女孩高兴得跳了起来,接着用她的小手,颇为费力的扯下了一个卡在辫子上的蝴蝶发夹,递给大方。
大方接过来后看了看发夹,一眼确认了这是一个真正的高科技产物,拥有极大范围内的通讯定位等功能。
“好,我们一言为定。”大方肯定道。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丫丫有些忘乎所以的欢呼道。
欢乐过后,便是道别。
那位女子走过来,牵住丫丫的小手,对大方微微点头,眼中似包含着感激之意。随后带着不断回头向大方挥手,并且确认似的呼唤着爸爸,得到大方的回应后,知道爸爸还在而因此高兴不已的小女孩,走了,很慢、很慢的消失在大方的视线之中。
等到再也看不到她们时,大方才想起似乎自己忘了问对方的地址,对此大方没有太过在意,几乎每一个患有消失症的病患,都有详细的备案,虽然都有等级较高的保密机制,但他真要查的话,花点力气应该还是可以办到的。
大方收回目光,看向那两个小方块,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中闪过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淡蓝色衣服的金发女子的身影一闪而逝,就此消失不见。
朝对方消失的地方看了两眼后,大方不再理会,而是看向那两个小方块。
这两个东西,与其说是积木不如说是两个小盒子,盒子上隐约还刻着两个词,一个盒子上刻的是“惩罚”,另一个则是“规矩”,这两个盒子好像普通方法打不开,而且大方对它们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他将它们与蝴蝶发夹一起收好,放在衣服兜里。
大方继续向家里走去,而一直安安静静藏在大方身后的大黑,再一次迈出了屁颠颠的小碎步,跟了上去。
三百多岁的老方现在似乎心情不错,这是在他50年来当教授的时间段里第一次撒谎,但是大方丝毫的没有因为违背了自己原则而感到不快,恰恰相反,他很高兴。
不管是教授、侦探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当大方站在这些职业的立场上的时候,他都尽可能的保持着极度的客观,众所周知客观角度是有着中立性的,而中立通常代表着,不近人情。
但人类终究是种感性的生物,即便活了三百多岁的大方,也同样跳不出这个范围。大方觉得,这个谎,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