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杜敏并不知道不远处就有两组人马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护驾,也不知道姚衣半个月前曾送王彪一次拘留所豪华半月游,因此她眼中的姚衣当真是有勇有谋,口才惊世。
她站在书店门口,万般遗憾自己没能抓住如此人才,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到,姚衣与王彪之间的对话会是这样:
姚衣:“又见面了。”
王彪:“缘分,缘分。”
姚衣:“你是领头的?”
王彪:“不是,不是!”
姚衣:“你们为什么打人呢?”
王彪:“误会,误会!”
姚衣:“占道经营的确不对,但犯不着动手吧,市领导几次开会都强调文明执法,真闹出事,你们更吃亏啊。”
王彪:“没错,没错!”
姚衣:“那你还在等什么?不去劝劝他们?”
王彪:“马上,马上。”
最后,姚衣昂了昂下巴,用一个眼神结束了这段对话。
王彪呢,像出笼的猎犬般,以不符合其体型的敏捷,飞快插入小学生打群架一般的混战中,扛着拳打脚踢劝住城管和小贩。听王彪说起姚衣的手段,欺软怕硬的城管不敢逗留,混乱平息后,他们就像秋季的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剩下的围观群众和小贩们一脸迷茫,没人能理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知情者深藏功与名,低调走回米萌身边。
“你怎么做到的!”米萌眼里闪着小星星,那是路灯的反光。
姚衣撇嘴坏笑:“你猜?”
“唔——”米萌沉思半晌,突然竖起右手食指,“我知道了!”
“嗯?”
“你果然是个催眠师!”
米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逗得姚衣哑然失笑。
走在路上,闲着也是闲着,恶趣味发作的姚衣突发奇想,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不是催眠师,我是个预言家。”
“真哒?”米萌十二分意外,“那你写过什么寓言故事呀?”
这丫头思维回路迥异于常人,姚衣愣了愣,摇头道:“不是伊索寓言的寓言,是预知未来的预言,或者说预测,明白?”
“喔!我知道我知道,像章鱼保罗那样对吗!”
“你是故意的吧?”
“诶?”
“我是说预言家,比如袁天罡,比如诺查丹玛斯。”姚衣哭笑不得,“我悄悄给你预测一下,再过几年,城管就不敢追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