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从口袋摸出一把银色发亮的锋利手术刀,得意洋洋的笔画,口中念念有词,竟是在背诵《庖丁解牛》:
“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那牛的骨节有间隙,而刀刃很薄;用很薄的刀刃插入有空隙的骨节,宽宽绰绰地,对刀刃的运转必然是有余地的啊!)
“果然是名医啊!”李尘说着,嘴上露出一丝笑容,手指捏住一根百变猴毛,心意一动……
“我可是骨科扁鹊!快说秘方,不然要你和牛一样死无完骨!”肖大远恶狠狠的说。
光头、寸头和面包司机都奸笑的看着好戏,等着李尘屈服。
“可惜你救不了自己!”李尘说。
肖大远一听,刚要大笑。
“嘶!”
一声沉闷的刀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光头三人惊的一抖肩。
“刀?”光头第一个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寸头大声说,手迅速伸到腰间。
只见李尘的一只手握着什么东西,手掌直伸到肖大远喉咙边。
肖大远喉咙咕噜咕噜的滚动。
“咔咔咔——”肖大远的眼神惊恐而又困惑,眼睛猛眨,口中想说话却只剩咔咔的喉咙断气声。
“噗!”
李尘拔出匕首,鲜血从肖大远的颈动脉喷溥而出,洒满一地鲜红。
“我这是正当防卫。”李尘笑着说,看着光头和寸头二人。
肖大远直直的倒地,痛苦呻吟,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你怎么让他拿到刀了?”寸头对光头大吼,掏出匕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我刀在这啊,他不知道哪来的刀!”光头手上也掏出匕首。
“我去拿长的!”司机大喊一声,拔腿冲面包车跑去。
“不和他拼短的,包他!”
寸头和光头快速分开,跑到李尘两边,拉开一段距离。
“接着!”司机从面包车跑回,一左一右甩出两把长砍刀。
光头和寸头迅速捡起砍刀,和司机一起,狞笑的从三个角包抄进来……
“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