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这样就像后世农村大院院墙上方留下的镂空装饰那样,一排支撑砖留下一大堆的窟窿眼儿供热气透过去。
自己拿着木板抹子气喘吁吁砌了一排,一回头,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自己身后一大群家丁外加个曹红节还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满是悲催,王厚又是发起了老爷雄威来。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帮忙,今个砌不完,全都的打板子!”
一听这话,王福是率先一激灵,也是气急败坏跺脚起来。
“还不上去干活,此等粗活竟然让家主动手,要你们何用?通通拉到人市上卖了!”
这个双丛威胁,一下子激发了“劳动人民”无限的“生产热情”,这玩意一眼就会,十多号汉子搬砖的搬砖,抹泥的抹泥,速度飞快中,长八米,宽三米多,半米多高的炕身就逐渐展露出了个雏形。
这年头可没有电,太阳落山之后啥活都难干,有了家丁接手,王厚也可以瞄着最后一项难关,烟筒了。
还好这玩意这个时代就有,陈登赠的泥瓦匠也修过,在王厚的嚷嚷中,两个泥瓦匠是轻车熟路的用砖头在炕另一个角堆累起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下面三个家仆从外面递着砖头,里面俩人踩着脚手架砌砖,终于,在太阳最后一抹余晖落山之前把房盖上的瓦片干开,将一节丑了吧唧的烟筒顶了出来。
最后就剩下抹灰尘了,一排砖头用水泥整齐的搭在炕面上,然后用剩下的石灰抹上一层,典型的东北火炕就算是搭建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在曹红节无语的眼神中,看着看着,王厚又是哇的一下子泪奔了出来,水泥至少还得干上一天,看着热炕头睡不了,今晚还得挨冻。
还好,一计不成又声一计,默默地盯着自己尚且正在抹灰的炕几秒钟,王厚早一次猛地一拍脑袋。
“对了,今个拔下来的鸭绒呢!再把我名下的纺女都叫来!”
又是曹红节无语的眼神中,一大盆泡在碱水里一股子家禽味道的绒毛在被家仆端了上来,在王厚的咋呼声中,挨着个火盆就地烤干,然后一块名贵的丝绸被毫不怜惜的剪成小块,在王厚的命令中,几个女仆也是贪黑开始干活,把烤干的鸡绒鸭绒填到小块的丝绸中,然后针脚细密的缝成一个个小口袋。
实在受不了王厚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儿,就跟盯着绝世美女迈不开步的模样,曹红节硬是扯着他耳朵夹着账本,把王厚拽出了屋子,一边走,一边曹小妞还彪悍的嚷嚷着。
“干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