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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得很重?”他瞄了一眼床的方向,大床上,女人平躺着,脸色惨白如纸,脸颊各处有淤青。
她的气息微弱,几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与平日里总是朝气蓬勃的她形成强烈反差,如同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
“没有性命危险。”凌天霖请医生出去,然后关上门,小声道,“右手肘和右腿骨折,肋骨轻微骨折,左腿皮肉伤,缝了五十几针……”
单宸勋沉着脸走到床边,瞥见床头柜上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带血的纱布,面色更冷。
“她怎么会在这里?”他问。
“今天凌晨,璃云在宅子外面发现了她……”凌天霖双手插兜,盯着床上的人,一五一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