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说的?”袁可问。
“她说全家和睦,很少有争议,关系融洽……总之就是其乐融融。”老杨道。
“不对啊,司机可不是这么说的。”尹东方说,“赵樱回国,一般是刘师傅去接,他说赵樱跟赵夫人和赵玲珑关系不太好,几乎每一次都是心情不好地离开帝城,有一两回在车上还哭了。”
“是吗?”老杨眉头紧锁,“赵夫人的口供里,只说与赵樱走得不近,但没提及关系不好。”
“赵玲珑也是……”袁可道,“她也说跟赵樱没什么往来,大家见了面客客气气,没说有矛盾。”
“那就是她们说谎了。”老杨冷笑一声,“刻意隐瞒,必有古怪。”
众人看向单宸勋,他还未作声,苏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方才在外面看走廊里的一副壁画,他们的对话全听见了。
“赵昆仑有问题。”她开口道。
“赵昆仑?有什么线索?”袁可睁大眼,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苏槿插着兜,下了一节台阶,然后站定,“我参观了赵家的别墅,女佣的口供与你们问到的差不多,但有一点,我有疑惑……”
她顿了顿,“当我问及赵昆仑与赵樱的关系如何时,那女佣眼神很古怪。”
带苏槿参观的女佣年纪不大,二十出头,明显没什么阅历,所以藏不住事,她的眼神怪异,尽管很快掩饰掉,却还是被苏槿捕捉到了。
“我想再找几个人谈谈。”她对单宸勋道。
“你们调换再录一次口供。”单宸勋交代了一句,随即与苏槿去了大厅。
他们先找到赵昆仑,在起居室谈话。
“赵先生,你和赵樱的关系怎么样?”单宸勋直入主题。
“这个问题,你们不是问过了吗?”赵昆仑靠着沙发,眉眼间的疲惫很明显,语调有点烦躁。
“请回答问题。”苏槿道。
“她是我妹妹,关系还算不错。”赵昆仑没什么耐心,语气冷冰冰的。
“具体说一说。”单宸勋示意。
“她常年住国外,除了我出差,她回国,平常也很难见面,跟普通家庭当然不能比,但我自认对她尽心尽责了,做到一个哥哥该做的。”赵昆仑低下头,揉着眉心,声音突然有些低沉,“她虽然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可我从未当她是外人,甚至比对玲珑还要好,她也是命苦,年纪轻轻就……”
他止了话,叹息一声。
“赵玲珑呢?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