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理智,分清现实与演戏,在其中找到平衡。
但人不是动物,有些情绪难以控制,这是对卧底的最大挑战。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卧底会变节,一来受不了金钱名誉的诱惑,二来是时间久了,分辨不清真实感情,很容易混淆。
这是最痛苦,也是最难以处理的。
“三爷信任她,这次是我幸运,下一次,保不准就会被她弄死。”她面无表情道,“女人是男人的软肋,纵然道上的大哥,也逃不过美人劫。”
“你的意思是,三爷会因为步彤是他的女人而袒护她?”
薛铃音不语,她摸了摸肋骨,若不用力,根本感觉不到有伤。
“音音……”乌宁海突然喊了一声她的小名,音调怪异,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薛铃音瞪他,男人却不在意,径自在床沿坐下,双臂抱胸看着她:“在我印象里,三爷可不是喜欢风花雪月的人,别说好色,甚至连最基本的男人欲求都没有……”
“放屁。”薛铃音打断他,“步彤是假的?天天从他卧室出来,这叫没有欲求?”
她才信,两个人共处一室就是纯睡觉,又不是夫妻。
“堂堂霍帮话事人,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女人还不算没欲求?是人都要解决生理需要,你看看帮内的男人,哪个没有几个情人?三爷已经算是没欲求的……”
乌宁海有时候有种错觉,步彤就算去他房间,也未必发生什么。
因为好几次,步彤进去了就出来。
虽然穿着睡衣,但面不改色。
哪有人刚办完事,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除非男人不行。
乌宁海才不会相信,他们的三爷那方面不行。
宁愿相信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三爷问题更大。
女人在怀都没感觉,还不是有问题?
“你想表达什么?”薛铃音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这么说吧,他可从来不对哪个女人特别上心,包括步彤,他从不偏袒她,一视同仁。”他嘴角蓄着笑,眉眼生出几丝暧昧来,“可是呢,对你,有点不同哦……”
“放屁。”她又蹦了一句粗话,“少把我扯进来。”
“你看不出来?”他笑,“也对,旁观者清……小白,你怎么看?”
李白嘴角微微抽动,这个小白喊得他头皮发麻,“三爷挺关心手下的……”
“你这话,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