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偷东西,两个男人发生了争执。
他追着钟志友理论,要给杜小玉讨一个说法,钟志友不想理会,两人扭打在一起,从楼梯一直大门。
庞雷火了,拔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在混乱中,他抹了钟志友的脖子。
钟志友没料到他会动刀,捂着脖子跌坐在地,地上留下一摊血迹,因为庞雷挡住了门,当时他想再捅他几刀,已经举起匕首。
见此,出于本能反应,钟志友转身就跑,他跑上了楼,一路留下血迹……
庞雷也很害怕,他担心被人发现,但又怕钟志友没死,于是跟上楼。
钟志友被割了脖颈大动脉,失血过多的他侧躺在地上,脸上血色褪尽。
庞雷立在旁边,不到五分钟,他就失血而死,临死前,他伸出手,还试图去构保险柜。
亲眼看见一条人命在面前死去,庞雷怕得要死,匆匆逃离……
“钟志友是我杀的,跟小玉无关。”他认罪,脸上写着懊悔,但更多的是仇恨,“这个男人该死,他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说钟志友是你杀的,我有几个疑问……”袁可提出来,“以你对杜小玉的感情,绝对不会让她深陷困境,你要杀人就杀人,为何用布条堵塞马桶?保温壶的泻药又是谁放的?”
“是我。”他说,“我把布条塞进马桶,还在鸡汤里下了药,目的是为了让她去上外面的厕所,走廊里有监控,一定能拍到她,去厕所也必须经过护士长,肯定有护士能看见她,我要让她有不在场证据!”
闻言,袁可挑了挑眉,男人的解释看似很合理,也找不出什么破绽,但是……
“她待在病房,闭路电视只要不拍到她离开,一样能证明她的清白,你这么做,根本是多此一举!”她面无表情地道,“而且你没算到,闭路电视坏了,她离开了病房,反而让她没了不在场证据,你这是弄巧成拙。”
“袁可说得对,你的口供存在疑点,可信度不高。”贺彬也说出自己的疑惑,“你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站在警方的角度,完全不合理。”
“嗯,庞雷,你在工厂打了卡,从后面溜走的,也就是说没人看到你离开工厂,代表没人能证明你不在工厂……”单宸勋也赞同,“你有不在场证据,相反杜小玉没有,就算上了庭,法官也不会相信是你杀的人,何况……”
他正色,俊脸异常严肃,“现场只找到杜小玉的头发,你没留下证据,所以你的口供,非常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