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垸生在家,却没来看过女儿。
夏洋听说后,一言不发,脸色如冰,看得出已经伤透了心。
她盯着天花板,犹如一具木偶,毫无生命力。
夏夫人看不下去,哭着出去,管家也是一脸心酸,嘱咐袁可陪着她。
知道她不想讲话,袁可握着她的手,静静看着她。
过了片刻,夏洋抽回手,转过脸,目光空洞地说,“我的人生已经无法挽回,我们的父女情也走到了尽头,我没有顾虑了,只想要那个畜牲接受法律制裁!”
“你要报警?”袁可沉着脸。
夏洋摇头:“外界知道我跟他是情侣,快结婚了,这里的人也肯定不会说实话,哪怕我报了警,没有人证,想告他强爆很困难……”
她坐起身,目光凌厉,“我会找到其他把柄的!”
“我帮你。”袁可抓住她的手。
夏洋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
夏垸生和钟志友彻底伤了夏洋的心,隔天上午,她已经暗中派人搜集资料。
她的人早就安插在钟志友身边,不过是个小助理,得不到钟志友的信任,搜集到的资料也是皮毛。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收买了钟志友身边最受重视的秘书,钟志友很多工作都交给他。
这个秘书姓刘,刘晓凯比钟志友小几个月,两人是同学,一起毕业一同跟随夏垸生。
他的能力不必钟志友差,甚至学历更高,但就是不如他受副总统器重。
这么多年,他很不甘心,一心想把他拽下马,如今见夏洋要查他,自然乐意帮忙。
何况,还有钱拿,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何乐不为?
他特别卖力,又查了一天,这天晚上拿着文件袋在一家咖啡店的包厢见夏洋。
袁可也在,她装作很随意,慢慢品着咖啡,耳朵却在听。
“大小姐,这是我今天查到的……”男人递上文件,并做解释,“钟秘书去年收城东区一块地皮,然后卖给开发商,当时有十几户嫌出价低,不肯签字,钟秘书就找了道上的人泼油漆、恐吓,还打伤了人,居民们害怕,最后只得忍气吞声地签了字。”
夏洋翻了下文件,收购的金额的确很少,按这种价格在帝城买一户同样面积的根本不够,还得贴钱。
“这不是收购,是抢!”她冷冷道。
“再看第二份……”刘晓凯示意,“易周刊一名记者拍到钟秘书从夜店出来,身边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