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乡下,外婆很关心我,我也想变好,于是认真上学。”
然而事与愿违,不论他怎么努力,成绩都不见大起色,不过多多少少有了一些进步。
偶尔,老师也会表扬他。
康世豪非常开心,在运动会上也表现出色,拿了许多奖状。
本以为父母会高兴,甚至会接他回去,但他们很冷漠,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之所以如此,关键是哥哥太优秀了,他读最好的初中,每一次都是年级第一,各种奖拿到手软。
一对比,显得康世豪更加差劲。
康世豪心寒了,再一次放弃学业,每天大家生事,读了一所职业高中,还与女生谈恋爱,之后被学校勒令退学。
成年后,他一事无成,整日赌博,靠着家里接济,这几年父母不给他钱了,就靠哥哥给他零花钱。
所以,他怨恨父母,尤其是母亲,才骂她贱人。
“你说那天晚上在家里,哪个家?”贺彬道。
“我自己租的房子。”康世豪眼睛微红。
“有人证吗?”
他摇头,抬起血红的眼:“警官,我没有杀人!我……”
“单队,报告出来了。”余思思敲门进来,她效率很高,才过了这一会儿就把化验单送过来了。
单宸勋接过来,扫了一眼,把化验单放在康世豪面前:“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组头屑,化验证实,与你的NBA匹配,你的头皮屑出现在现场,你怎么解释?”
“我……”康世豪傻眼了,“我没有!真的不关我的事!”
他极力辩解,但在证据面前,显得十分苍白。
他很激动,用力敲着桌子,就像个精神病人。
单宸勋和贺彬离开了审讯室,康世豪暂时被带去拘留室。
袁可和薛铃音去了康家一趟,康世忠出差还未回来,她们给康世豪的父母录了详细的口供。
下午两点,她们返回警局会议室。
“康世豪谎话连篇,十句话九句假,他父母说他患有严重躁郁症,精神上有点问题,有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份精神病科医生的诊断书……”袁可把证明交给单宸勋。
“诊断书上说,康世豪有人格缺陷,对是非对错有判断障碍。”薛铃音告诉大家。
“判断障碍?就是是非不分?”老杨问。
“嗯,什么事是对的,什么事是错的,他没有概念。”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