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是她……”
“警官……”
两个女人抢着说话,声音尖锐。
“一个一个讲!”焦所长瞪眼,非常有气场,立刻把两人震住了,“你先说!”
他指着红衣服的女人。
“今天有个客人要带我出场,本来说得好好的,我就去拿了个包,就被她抢了……”
“愿者上钩,自己没本事还……”
黑衣女人又要插嘴,焦剑瞪着她,“闭嘴。”
红衣女人接着往下说:“她抢了我的客人,我就跟她理论,她故意撞我,我摔了一跤,肚子搁到茶几角上……我肚子很疼,好像骨折了,手都抬不起来,她硬要说我打了她!”
“你们在什么地方理论的?有第三者在场吗?”焦所长问。
“没有,在后台更衣室,就我们两个人。”红衣服的女人道。
“也就是没有目击证人。”他看向另一个女人,“你说。”
“警官,她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冤枉她?的确是她先动的手!我才推了她一把!”黑衣女人一口咬定,她指着自己的眼角,“不是她打的,我这伤口哪里来的?我自己打自己吗?”
“警官,我摔倒之后肚子非常疼,根本使不上力,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她撩起衣摆,露出右腹部,肋骨处,果然已经淤青,撞得不轻。
“她说谎!是她先动手打了我!”黑衣女子火冒三丈,直接去掐她的脖子。
红衣服也不是好惹的,发起反攻,不过右腹部受了伤,右手抬不起来,只能用左手与她对抗。
“停!都给我坐下!”焦所长大吼一声,站起来拍桌子。
两个女人收了手,却如仇人一般对视着,谁也不服输。
“苏法医,你觉得谁在说谎?”一旁,袁可附耳问她。
“你认为呢?”
“不能肯定,但绝对有个人在说谎。”袁可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穿梭。“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苏槿难得有兴致。
“你输了,收我为徒,我输了,当你徒弟。”
苏槿撇她一眼,冷冷一笑:“这个玩笑很有趣?”
“嘿嘿,开个玩笑嘛,马上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怪伤感的,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她挠挠头,随即恢复正经,“……我输了,任你处置。”
“没兴趣。”苏槿看都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