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心中一喜,双臂用力划水,强撑着不让自己往下沉。
“小杭……小杭……”她唤着,然远处的船影逐渐远去,最终看不见。
霎那间,那道光消失,又只剩下她一人……
“小杭……小杭……小……”
“苏法医!苏法医!?”隐约间耳边有人在叫她,声音焦急。
苏槿一个激灵,猛然惊醒,撑开眼皮之际,她感觉到脚底一阵冷意。
那股冷意与梦境中相似,冰冷刺骨。
“苏法医!”
睁眼后,映入眼帘的是袁可焦急的脸。
“苏法医?苏法医!……”见她醒了,袁可松了口气。
苏槿神志回到了脑中,发现袁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的脖子上缠绕着一圈绳子,绳子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
脚底阵阵寒气传来,苏槿低头,见自己赤足踩在一大块冰上。
冰块很厚很宽,如一块大石,离地三四十公分,冒着森森寒气。
而她的双碗被绳子紧紧捆住,吊起,绳子也挂在吊灯上,与袁可是同一根。
绳子一头是她,另一头是袁可,两人距离四五米。
绳子的长度设计好的,绷得很紧,袁可若往前一小步或往后,脖子上的绳圈都会拉紧,勒住她的喉咙。
所以她不敢动,一直在喊苏槿。
苏槿脸上的口罩不知何时掉了,她沉着脸,仰头盯着手腕上的绳子。
她动了动,发现是活扣,越动缠得越紧。
脚底冰冷刺骨,她屈起脚趾,刚一动,脚底却一滑。
苏槿双脚滑下冰块,她一落地,绳子也跟着往下,袁可那边猛然收紧。
“唔……”绳子往上,勒住了她的喉咙,一阵窒息下,袁可唯有垫脚。
然而没有丝毫作用,绳子依旧拉的紧紧的,很快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
苏槿见此,立即站回冰上。
她一站上去,袁可脖子上的绳子松了几分,不再勒住脖颈。
“咳咳。”她缓过气来,眼底有血丝,“苏法医,都怪我!我不该喝那杯咖啡!”
方才醒来,她便意识到那杯咖啡有问题,里面肯定下了药,否则她不会头晕目眩。
乔安娜扶她到客厅时,她眼前已经发黑,没走几步就晕厥,后来的事一概不知。
“现在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苏槿道,面上冷静得过分。
她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