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顾流苏没有追问什么,要不然,她差点又惹麻烦了。
而一旁的顾流苏虽然不解慕染染为何要问他要烈酒,可他有一点还是清楚的,那就是她要烈酒一定跟南宫楚璃的发烧有关系。
想到这儿,他赶紧去后头将那坛的烧喉烈酒给搬了出来,又准备了一块干净的棉布,递送到慕染染的手中。
那慕染染见此,忙起身退到一旁,对着顾流苏说道:“顾大夫,这个土办法,是用棉布沾着烈酒擦拭身子,目的是就是让他皮肤血管扩张,增加散热能力,从而带走大量的热量,缓解症状。”
“慕夫人以前试过这个法子?”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就跟上次挖野菜时候一样,说得极为自信,显然她对这个法子很有把握,因而顾流苏忍不住就开口问了一句。
而此刻担心南宫楚璃会因为高烧不退而丧命的慕染染,自然没想着隐瞒什么,便道:“没错,在我的记忆里,以前有个老头就是用这样的法子帮着一个孩子退烧的,所以我觉得可以一试。”
“顾大夫,麻烦你了,赶紧帮着他擦拭退烧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总不好给男人擦拭身体,因而只能麻烦你了,顾大夫。”
慕染染将沾好烈酒的棉布交到了顾流苏的手中,接着道:“至于怎么擦拭,我现在就告诉顾大夫,你呢,先从南宫楚璃的颈部两侧开始擦拭,然后到手臂,接着……”
慕染染一步一步地说着,示意顾流苏根据她说的各处部位,一一地进行擦拭。
那顾流苏听得慕染染说得那般有条理,倒是神色微微愕然。
这样的秘方,她就这般地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