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是否能担当大任。
三个多月了,她一直都在留意他一言一行,可到底是没看出什么来。他为人谦和,谈吐大方却也不失谨慎,看起来似乎对谁都敬重,从未把自己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储君,似又藏不住心事,毫无城府,对葛郡侯,对武信侯等人,什么话都能说,可是……却又不尽然如此。
总而言之,撄宁还没有摸透他,仔细想来像是了解他了,再仔细一想,又觉得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
将他送走之后,她不禁问葛郡侯和李为止,“咱们的新君,会是一代贤君吗?”
葛郡侯自然怎么看李崇俭怎么都觉得他好,当即将他海夸了一番。
李为止则是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本正经道:“就怕人心会变,站得高,却看不远。”
撄宁浅浅地笑了一下,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司教与司徒的关系,看待事情,总是有相通之处。
“但愿是我们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