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证据,等来日有机会了,再与他们较劲儿。”
听着她看起来像是随口一说的话,崔渊突然觉得,眼前之人并非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他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就连为官处事之道,也要比他精明——尽管他根本瞧不上这种缩头龟一般的精明。
“改天我再来拜访,告辞。”撄宁该说的都说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这就要离开。
“三天!”崔渊板着脸道,“三天之后,把那些案卷,还有我做的手札还回来。”
“好。”撄宁答应了,随即施礼做辞。
离开军巡院,她远远瞧见前边巷道口有个熟悉的人影,似是在等她。她忙吩咐樊鹏琨带着军巡院的案卷,以及崔渊所做手札先回中垒营,自己则朝那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去。
当她走近时,那人摘下了帷帽,果然是公主身边的作死宋珍珠。
“有事找我?”这些天太忙了,撄宁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她知道,宋珍珠任何时候都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她跟前。
“随我去主公主,见一个人。”宋珍珠一本正经,绝不透露要带撄宁去见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