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现在虽是刘家的女儿,嘴上会说卓家如何与她无关,但她其实做不到置她的生身父亲,置她的根于不顾。
“我管你答不答应!”阴茹越道,“只要是为了我的辽儿好,我死都不怕!”
“为了皇长孙好,更该好好活着啊。”撄宁却是叹息一声,忽而眸光一凛,看了她道:“何必自寻死路?你要知道,我女扮男装进仪鸾司,还是得了你长兄的帮助。”
阴茹越大感震惊,不禁皱眉,口中喃喃,“怎么会……”
“你动动嘴就能问到的事儿,我自不会胡说。”撄宁笑了一下,目光同时扫过阴茹越和卓青瑶,郑重道:“所以你们两个听好了,我的身份一旦败露,只要有人追究,不论是卓家,还是阴家,都逃不掉。”
“我怕什么?”阴茹越突然发笑,“我阴家有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契,无论犯了何事,可免一死!”
“怕只怕,有些事一旦犯了,找上门的不是王法,而是暗杀,是阴谋和诡计。”撄宁抱之一笑,继而又冷下脸来,提醒道:“还是先向你长兄问清楚了,再做决定吧!”
王法处置不了阴家,有的是阴诡之术对付阴家……卓青瑶听了,不禁深看撄宁。她实在不知道,撄宁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或者,背后究竟有什么人,竟让她有如此底气,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阴茹越也愣愣不语,暗生闷气。
撄宁见状,又道:“退一万步讲,我的身份便是暴露了又如何?太后本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英雄,对自己赏识的女子,都格外恩宠。凭着我现在留给她的好印象,她若知道我是女儿身,未必就要治我的罪,也说不定,高兴还来不及呢?”
听言,阴茹越一只手不自觉抚在了心口上。
她觉得烦闷极了,烦闷得胸口痛。
卓青瑶今天虽然话不多,但她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撄宁想了想,看向阴茹越,劝道:“阴良媛,你也不必过于苦恼。既然昨夜之事与你无关,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然不说,她们想栽赃陷害,也并非容易的。”
“太子妃要陷害我,我还有活路?”阴茹越则很悲观,“为了辽儿将来不受流言掣肘,恐怕我这回,只能以死明志了。”
“你死了,她们想要捏造不利于皇长孙的流言就没法子了?”撄宁反问一句,还道:“说不定你死了,皇长孙连活到长大成人的机会都没有。”
阴茹越一吓,脸色不禁白了白。
“听我的,这两天挺过掖庭局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