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的兄弟叫她一样的名字?莫道是……
“阴良媛这是怎么了?”说出卓撄宁名字者诧异道,“怎么阴良媛跟刘良娣一样,听说这位卓司徒的事儿,都有些失神?”
听言,阴茹越顿时回过神来,惊讶问:“你说……刘良娣听说卓撄宁的事,失神了?”
“是啊。刘良娣听说这位卓司徒乃是洛城太傅之孙,才貌双全,先是大感惊异,后来也是问他的名字,谁也说不清楚,倒是她反问是不是叫卓撄宁的……确定之后你们猜怎么着?刘良娣竟将手边的玲珑戏凰杯给打碎了。”
“竟有这等事?刘良娣平素里那般稳重,竟也有打碎杯子的时候?”有人笑道。
“那一套玲珑戏凰的茶具乃是太子所赠,碎了一个,那一整套都不好拿出来用了,刘良娣一定悔死了吧?呵呵呵。”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聊着,一来二去,话题便歪了。女人之间的揶揄与嫉妒,溢满了整个殿阁。
“我可听说,太子好些时日没去刘良娣的紫极殿了。就你适才说的那套玲珑戏凰的茶具,还是太子两个月前送的。”
“到底是肚子不争气,从前太子总往她那里跑,也没能怀上……还是阴良媛好福气,这眼看都要生了。”
“说起来,早前刘良娣跟阴良媛关系还不错,现下走动得也少了吧?女人啊,自己不能生,反跟昔日里有情有义的姊妹过不去了,真叫人不耻……”说话者,乃是正七品昭训何灵韵。
何灵韵位分虽低,自打攀上了身怀六甲的阴茹越,做成阴茹越的马屁精,她在东宫也算有些脸面了。
她的声音陡然传进陷入好一阵沉思的阴茹越耳中,倒使得阴茹越回过神来。
她突然变得兴奋,目光转向何昭训,亲切问道:“何妹妹,我记得你说过,你弟弟也是前年冬月进的仪鸾司,恰也是长信之徒是Z吧?”
“是啊,的确如此。”何昭训诧异于阴茹越突然提起此事,不禁竖起了耳朵。
“那能否拜托你弟弟找人给这个叫卓撄宁的司徒画一张画像?”阴茹越请求道,“我实在想知道,他究竟长何模样。”
话题重又被她说回到卓撄宁身上,众人对仪鸾司这位司徒,更是感到好奇了。
当然,她们好奇的是,为何无论是刘良娣还是阴良媛,对这位卓司徒的反应,都是这么的不寻常。
何灵韵一刹愣怔之后,忙是答了阴茹越的话,“小事一桩。回头啊,我就给舍弟递个信,让他速速办好姊姊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