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应“是”。陈将见凌奉迟是个好说话的,忍不住上前,问:“那李司教往后教我们哪一门才技?”
“武功与法度。”
“噢,我猜也是。”陈将点了点头,好不意外。
“都跟我来吧!”凌奉迟见其他几位司教也往外去了,便引着四人跟了出去,来到李为止乘坐的马车旁,等待出发。
陈将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撄宁道:“看来我们几个是要步行走到皇城去了,贤弟身子单薄,可要当心些。”
“嗯,仁兄放心。”
凌奉迟见二人称兄道弟的,不禁上前,好意告诫,“你们关系再是要好,往后可不能再仁兄贤弟的叫了。同批入仪鸾司的,当直呼对方的名字。如我这般虚长你们几岁,又算得长信老人的,你们唤我一声奉迟兄,才不算乱了仪鸾司的传统。”
陈将会意点头,笑对撄宁道:“你年纪比我小,咱俩关系也非同一般,往后我便唤你一声阿宁可好?”
他真把自己当未来姊夫了!不过,为了不薄他面子,撄宁笑着答应了。但她也不要吃亏,当即道:“那我便叫你阿将。”
陈将听着虽有些别扭,但还是欣欣然接受了。
“奉迟!”车驾内的李为止突然不耐地唤了一声,命令道:“你去问问杨司教他们,辰时已到,怎还不出发。”
凌奉迟感觉不对,忙应了“是”,低声嘱咐四人莫要再多言语,便走开了。
撄宁意识到,这个李司教自己为人沉闷,还不喜他的司徒多嘴多舌,于是,陈将再要与她说话,她便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陈将后知后觉,总算安静了下来。
不多时,仪鸾司回皇城的队伍,便浩浩汤汤地出发了。
才到城郊,撄宁就觉得双腿乏力。远远望着行在前头的第十三分司女司的马车,她心里委屈极了。
女司的新人就跟他们不一样,可以乘坐马车,多惬意啊!
“阿宁,你没事吧?”陈将见撄宁累了,忙搀扶了她。
撄宁抬眸感激地看他一眼,不掩自己的疲累道:“许久没走这么远的路了……”
“这才哪到哪儿?你未免也太弱了些!我听说,长信之徒无弱者,你可别做了那第一个倒下之人,惹人笑话。”同是新人的沈隙嫌弃地睨视撄宁一眼,一副唯恐她拖了后腿,坏了长信好名声的样子。
陈将不服气,当即瞪了沈隙道:“他年纪小,个子小,体力差一些也不足为怪。你块头大,体力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