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
“阿母,您别担心。”撄宁方才告诉她,“我头前拒绝她,就料定她会玩这一出的。我现在答应她,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你有法子应付?”姜氏看着她,眼底生了几许期望。
撄宁应声点头,“我本想等过年的时候大伯从凉州回来,再与大伯母计较的。现在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阿宁……”
“阿母,您什么都不用管,只管相信阿宁就好。”撄宁紧握着母亲的手,要她放心。
姜氏楞楞地点头。
女儿向来比她有主意,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也唯有保持冷静,不给女儿添乱。
撄宁将凝香唤了进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凝香便急急跑出去了。
“你与那丫头说了什么?”郭氏忍不住问。
撄宁却是噙着笑,保留了几分神秘,“待会到了知府衙门,您就知道了。”
姜氏遂没再追问。
用过早膳,母女二人便来到了郭氏的牡丹苑。
很快,郭氏带着女儿卓青瑶,一行四人并着几个奴子,两辆马车,出发往知府衙门赶了去。
知府衙门门口,陈知府的独子陈将已等候多时。
见撄宁一身素衣,仍是白纱遮面从马车里出来,他又高兴又激动。“卓二娘子,你一早让奴儿把我喊到此处,所为何事啊?”
“陈公子今天,定能帮我一个大忙。”
“什么忙?”陈将更是兴奋起来,“我一定不遗余力。”
姜氏、郭氏和卓青瑶也下了马车,听了陈将与撄宁的对话,皆有些诧异。
“那是何人?”郭氏问卓青瑶。
“就是我昨儿与您说到的陈公子。”
“是他……”郭氏不禁皱眉,警惕地上前,问撄宁,“是你让人喊陈公子来的?”
“是啊。”撄宁答,“他也许能帮到我们。”
郭氏半信半疑,但料想撄宁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便没有多言。
状师也如约而至。
是洛城名声斐然的祝状师。
郭氏亲自敲响了知府衙门口的鸣冤鼓。
此间,陈将再问撄宁要他帮什么忙时,撄宁则是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给了他一句话,“没时间解释了,还望陈公子见机行事。”
陈将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立即应下了。
知府衙门很快出来两名衙役,一通简单问询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