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潜意识内的声音传来:“以后你会知道,但不是现在,我强行出手一次已经很虚弱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能靠你自己了。”
宁舟感觉到他的声音虚弱而无力,仿佛随时都能消散。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强大你自己,跟夜魔慢慢斗,他现在没有任何手段能威胁你,但你也不要太快就把他解决。背后还有着恐怖的存在在看着这一切,加油吧,新的,我。”
声音黯淡了下去,似乎陷入了沉睡。
宁舟转头看了眼远处的医院,希望正蹒跚着往外走,怡扶着她,两人都没有再往医院看一眼。
“没追出来吗?看来他算是同意了啊。”
宁舟看了看毫无动静的住院楼,不由得笑了笑。
他没有再看希望和怡,转身离去。
怡扶着希望一步步走着。
“不用管他吗?”
怡问了句,希望摇摇头。
“他说他有办法。”
她的眼神看不出情绪。
“那就让他去好了,男人们总是这样,爱出风头,爱装英雄。”
走到医院门口,她回头看了看没有任何动静的住院楼,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一道白影从天空中闪过,以极快的速度躲开追逐的蝠尸,落在了天台上,却是一位背后长着天使双翼的白袍人。
他站在天台上看了看飞向他的几只蝠尸,收回翅膀,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白骨大弓,取出几只白骨箭,把几支箭一起张弓搭箭同时射了出去。
几支白骨箭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预判了想要躲闪的蝠尸的躲闪方向,直接命中了它们的头颅,几只蝠尸无力的栽倒下去。
“你箭法小成了,宁舟。”
天台上,一袭青衣的男子背着一张普通的弯弓,独自喝着一瓶酒。
据这男子与宁舟说的,这时尸灾前他自己酿出来的,封存在地下室里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你在这里为什么不出手帮我。”
宁舟对骚包的青衣男子翻了翻白眼。
男子满不在乎的道。
“你又不是解决不了,我还出手干嘛?走吧,今天带你去九号庇护所换身装备,看你那寒酸样。”
宁舟有看了看自己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袍和手里造型帅气的骨弓,怎么也没觉得这玩意哪里寒酸了,反倒是男子身上破破烂烂的青衣和普普通通的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