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耐下心,在景树城一地落子,与幕后大人物,拼一拼,谁的棋力更胜一着?!
“请问,楚秀城离景树城相隔多远?”
“徒步行走的话,两日方到。”
“不远啊。”
“是,这只是对于我们买不起马匹的苦哈哈百姓来说,要是家里常备良驹的富户,去一趟楚秀城,并不远。”
“老秀才的名姓,可知晓?”
小贩缓缓摇头:“我从没人提过老秀才的名姓,市井百姓的传言里,皆是唤他为老秀才,倒是俗世的姓名以及其他的亲友等等,没人知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家邻居三牛说,老秀才会不会并非景树城人士,而是个外来人,发迹之后,为了笼络达官显贵的关系,方才改口说是,咱们景树城的人,小哥在景树城有亲戚吗?”
赵阙点点头。
小贩笑问:“你家亲戚在哪居住?”
赵阙随即随便说了个巷子名。
“那里啊,那条巷子,也是咱们苦哈哈的老百姓住的地方,看小哥身上穿的衣物不错,应该是家里颇为富裕叭,嘿嘿,想想也对,要是不富裕,怎能负笈游学啊,老百姓家,路费都出不起。”
小贩收拾着桌面的碗筷,笑着说道。
赵阙道:“老哥哥,可是说错了,在下的家庭可不富裕,这些衣物,皆是在下读书之余赚来的,筹足了钱财,在下方负笈游学,涨涨见识。”
“厉害!没想到小哥不仅读书读的好,赚钱也是有一手,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必定跟小哥请教怎么赚的钱了,是了,小哥家乡的百姓过的如何?”
赵阙摇摇头:“家乡的百姓过的并不好,近些年赋税本就重,又不知晓天老爷怎么了,不是干旱就是下大雪,今年冬,听说冻死了不少人。”
“唉,谁说不是呢,好年月行,年月一不好,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自然不必担忧,咱们老百姓,可就得拿命去熬了,万一熬不过去,嘿,投胎下辈子,继续活吧,好像是六天前吧,我这摊子旁来了位说书先生,摆摊说书,听那说书先生讲道,人死后,是有来世的,就看今生做了多少功德,功德做的越多,来世投胎的人家便越好。”
赵阙把话题拽回来,“谁说不是呢,人这一辈子,作恶多端一时爽,却是冥冥中折阳寿,是了,那老秀才今年多大岁数了?莫非,景树城的百姓,连老秀才的岁数都不清楚?!”
“哦,这个听说过,五十出头?还是小六十了?!反正就在这期间。”小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