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誉,此举,赵某信的过,但,若是银花派并未找到凶手,该如何解决?”赵阙反问。
他问的是句废话。
只是,赵阙真正想要说的言语,在此话的后面。
果然。
九长老直接道:“再次请求赵先生把心放在肚子里,银花派没杀了凶手,乃至未曾找到凶手,融雪必会毫发无损的重新回到赵先生的手里,银花派绝不扣留,期间耗费的人力物力,银花派一力承担!”
赵阙点点头:“得写个书契。”
“自然,当然得写个书契,纸面上的文字,可比你我的互相承诺,有用多了。”
九长老去了趟门外,少许后,回来,道:“我已经叮嘱心腹弟子,依照你我的这桩生意,写两分书契,你我各自一份,倘若谁要反悔,来日拿出书契,公布于众,便可。”
融雪在银花派的手里,银花派反悔,赵阙在扎根景树城极深的银花派面前,百口莫辩,然而,书契对赵阙的约束又相当于没有,毕竟,他不可能反悔。
不过,赵阙在意的并不是书契,看着目光里深藏洋洋自得的九长老,赵阙忽然道:“在书契一事上,赵某是吃些亏的。”
“哦?赵先生以为银花派返回,赵先生把书契公布于众,景树城的百姓不相信,银花派不承认?”
“正是。”赵阙道。
九长老眉头一皱,事实上,银花派完全在赵阙走后,直接将融雪据为己有,待赵阙拿出书契追讨时,银花派把赵阙当成骗子处理。
“赵先生不信任我们?”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门派,换成九长老,能信的过吗?”
“容易。”九长老从怀里掏出一方玉佩。
玉佩做的精致,一看便为请了能工巧匠做的。
“赵先生,这是我的玉佩,后面写的是九长老三个字。”九长老大大方方的把玉佩放在桌面,推向赵阙。
赵阙把玉佩攥在手里。
很是温暖。
只是,论材质,跟他的将军配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
“赵某所料不错的话,这块玉佩代表的是九长老的权势。”
“持了此玉佩,就是银花派的九长老。”柴星香认真道,“一旦此玉佩丢失了,按照银花派的规矩,我是需要关押在后山一甲子悔罪。”
“我觉察到了九长老的诚意。”
“那么,赵先生的诚意呢?”九长老反问。
赵阙瞥了眼拴在院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