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回到家中,再下笔时,方能言之有物,而不是坐而空谈。”
赵阙说的勤恳,一本正经,面不改色。
中年汉子仔细打量赵阙,咬了咬牙:“小兄弟我且告诉你,我们刘家庄人人都会几手功夫,即便你从小便习武,真打起来,必不是我们的对手,倘若你起了歹心,怕是顷刻间就得丢了性命。”
赵阙一拜到底,“在下不敢。”
“嗯,随我们走吧,你的瘦马自己牵着,万万不要误以为俺们觊觎你的瘦马。”
中年汉子抱着孩童,引路进农庄。
剩下的汉子,左右、后面,跟着赵阙,生怕他是狡猾多端的贼人。
那扎着朝天辫的孩童,天真笑着问道:“客,读过多少书?有没有我们庄里私塾的先生,读书多?”
“圣人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赵某并未读过万卷书,也未走过万里路,脚下的路与腹中的书,充其量只值几文钱,更是跟私塾先生比不了,先生教书育人,功德无量。”
赵阙笑着说。
抱着孩童的中年汉子暗道,毕竟是读书人啊,说话就是好听,比庄里大字不识一斗的汉子跟女人们,说话好听的不知多少。
孩童霎时苦着脸:“爹爹,大哥哥这么大的年纪了,走了那么那么远的路,读的书都只值几文钱,孩儿不想读书了,孩儿想去赚钱!”
中年汉子一巴掌拍在孩童的屁股上,拍的孩童哇哇大叫。
“爹爹为何打孩儿?!”
中年汉子说道:“先生说的话,都被你这顽皮蛋丢到脑后了,你现在仔细回忆回忆,先生说因何读书?”
孩童把下巴抵在爹爹的肩膀上,好生想了想,慢慢说道:“爹爹,先生说过的言语太多了,孩儿真的认真想了下,应该是先生说的这句!
‘圣人说,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赵阙微笑着听着孩童字字清晰的吟诵圣人经典。
一字不差!
中年汉子听后,反问道:“你觉得对吗?”
孩童又仰着小脑袋望着冬季的天空,朝天辫被风吹的摇摆:“既然是先生说,这是圣人留下来教化万民的经典,自然是对的。”
“不,我是让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