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看似已经静静的睡去了,刘澈察觉一点异样,全身的弦绷紧了,带着紧张感,快速的拉过她的手腕号了一下脉,而后他松了一口气,这要真是有个好歹,他便真的没法向那个阎王交代了,一想到那张面容冷峻的脸,他不禁摇了摇头。
程寻再醒来的时候被蒙着头,自从前天到了刘家后,她就一直关在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屋子里,不见天日,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交织,在这里更没有自由,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不会是一辈子,如果答案为是,那她真想一头撞墙就这样撞死吧。
每天一日三餐有人管着她,其余的再也没了,夜里愈发的冷,她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绑着,这可真是拿她当犯人一样,可敢问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这期间更是没有任何人来找她,连一句审问都没有,可每一天过去她的心都跟着冷然下去,越来越冷,最后徘徊在绝望的路上,先前她已经濒临在死寂之中,现在她又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恐惧了,甚至毛骨悚然着,大脑疯狂的在胡思乱想着,有时候程寻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挺住多久,也许真是不知何时就英勇就义了。
忽地,门口传来锁链的声音,不多时走进来两个人,程寻此刻是清醒无比的,她仔细的分辨着脚步声,有一个人好似站定在她的面前,程寻被蒙着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要做什么,不过是自欺欺人,心里隐隐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是什么。
时间在一分一秒间流逝着,程寻无声无息的泪流满脸,胶带粘着嘴巴,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得紧实实,大概是真的狼狈极了,将死之人的心还会颤抖吗?其实这几天没有任何动静,已经表明对方查到了她与霍灿的关系,要怪只能怪自己了,一头栽倒便再也没有起来的时刻了,泪水滴落,这样子上路的会不会脏了自己轮回之路啊,想笑奈何心里滴血.......
霍灿莫名的有些沉重感,转了转向门口处瞥了一眼,眼里含着一丝责问的意味,后面的站着的一个年轻的男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着的表情,拿着一把锁,在门口有几分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与自己无关。
霍灿顿了顿定了定心思,慢慢的伸出手准备解开绑住程寻双手双脚的绳子,在他每一次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都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身体抑制不住的在发抖,霍灿面对着程寻下意识地添了十足的耐心,他慢慢的解开手上的绳子,继而再去解脚踝上的,肌肤已经被磨破了皮,甚至脚踝上的有些发红肿的迹象,他下意识动作小心翼翼了起来,刘澈始终站在门口处,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