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只觉得那道视线太过于灼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走转之中融进了身体的一部分,寂静无声着却与心底的那种曼妙一起碰撞,令她下意识的就想说着那句话。
“接下来我们去哪?”她看着霍灿走进走出着,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们?”
霍灿抖了抖衣服上的烟灰,走近程寻隔壁床位坐下,眼底有一丝诧异,随之抹去。
“不不不,是我,是我!”程寻立刻接着补充道。
这句话完全是自己嘴瓢的错,不是别的原因,她心底想着,头脑也更加的清醒,认真的继续说着。
“我现在虽然有伤,但我还能做别的,我想借你电话一用。”
“做什么?”
“我要报警啊!”
那女人眼里有着些许的期待,好像她做了这个事情,所有的回转都留有可能补救的余地。
“无济于事。”过了一会霍灿偏了偏头,神情淡漠着,一字一句的回答。
扔下这一句话落地无声,接着是两两沉默,程寻顿时嘴里的粥似乎没什么味道,慢慢的放下勺子,她轻轻闭了闭眼,影子一瞬一划过,好像有什么又不一样了。静谧的空气里,暗自涌动着什么,程寻脑海之中的画面还是先前的模样,那些面孔,她忘不掉。
“怎么会无济于事,现在谁也不知道我在哪,完全是可以杀个回马枪的。”
她一脸笃定的看着霍灿,甚至只要他点点头,他们就能立刻实施下去,这一刻他本应是冷笑旁观着,没有必要彻彻底底的打碎他们这一类人的美梦,那是他们的事情,真的与他无关,为此他有踪迹的影子都在为他所动,他不该做的后果也已经产生了。
整个事情里,他就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那条信息,他应该不会再与她有任何交集,甚至她死在那里,他也不会知道,可最终他还是来了,除了后悔之外霍灿只觉得自己好歹救了一条命。
霍灿微微的摇了摇头,心底在组织着将要说的语言,语言是一把双刃剑,有时候能做化干戈为玉帛,有时候又能做一把无形的尖刀,可以一刀要人命,击溃所有防线。
“程寻。”
“恩?”
程寻看向霍灿,那男人的表情有些别扭着,跟着他三三两两的交集多了,有时候她自己都惊讶居然在那张千年冰封的脸上看出个什么端倪来,正如现在那样,他那股子别扭,似欲语还休的表情,一点也不正常。
“你就是现在去了,他们也早就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