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巴巴,还真是不好确认。
脑子里灵光一闪,他记得宋泠月手臂下方有个胎记,就说给了张副官听,张副官咧开嘴,“那眼下看来没办法确认了。”
“容易!”夏夜清嘟囔了一句,几步走到卧室门口,不等张副官开口拦他,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张副官就听里头响起一声尖叫,“流氓,放开我!”之后夏夜清就摔门走了出来,一甩头,咧开嘴笑了,“就是她,我的未婚妻,宋泠月。”
严熠带着人四处打听,一直到深夜才打听到那个所谓的花房,却扑了空,里头的人告诉他宋泠月被带走了,里头的人怕得罪人,只说那人来头不小,却不肯告知是谁,严熠一无所获,带着人悻悻的返回了严公馆。
严行长穿一身深灰色长衫,正坐在沙发等着他,桌上一杯浓浓的咖啡,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上头写着新任海关总长的消息,拍照片的人也是赶着巴结,把个本就英俊不凡的夏家二公子,拍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哼!这夏家的浪子,看来还真是要干出一番事业来!”
严行长气愤的嘀咕了一声,把报纸敲在了桌上,抬眼见严熠垂头丧气的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肃着脸问,“去了哪儿?为了一个落魄家的小姐,带着人大半夜的浪荡,脸面都不要了。”
严熠本来就不好受,受他父亲两句难听话,脸上更挂不住,拧着脖子看着他,“爸爸,你要是肯帮忙,月月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严行长就看不惯他这个儿子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堂堂严氏银行少东家,又是留学回来的,为了一个落魄小姐折腾成这个样子,真是把他的脸都给丢尽了。
“从明天开始,你哪里都不许去,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家里,警察厅那边给我来了电话,说你去报案,我已经给你撤了案子,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宋家的事情,不是你管的了的。”
严熠心里越发不好受,要不是他拦着,宋泠月现在就是他的未婚妻了,他一定会把她保护的好好地,哪里还用得着这样担惊受怕。
严行长看他杵在跟前不动,摘下眼镜摔在了他身上,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报纸,加重了语气,“你看看,人家这二世祖都穿上官袍了,你倒好,倒反过来学起他从前那个样子,捧角儿,耍朋友,好东西不学,这些坏东西倒学的快。”
严熠循着他的指点看过去,还真是夏夜清,穿着一身军服,精神抖擞,还真是人五人六的,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这人一转身竟然真的当了总长,果然是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