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锐利而深澈的目光,犹如能穿透一切直击人心的利刃,充满嘲讽和不屑。
景荷没想到他会直截了当说得这样尖刻和难听,白皙的脸上当即泛起了尴尬的红晕,却也不敢同他正面争执,只能小声辩解着说:“他工作忙嘛,再说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人来根本没关系。”
“那你等他吧。”慕凌凯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掉转头就走了。奇书
汗,这个人,在他自己家里的人面前也是这样随心所欲狂妄自大,一点点的礼貌和风度都不讲啊。
夏小悠暗自在心底汗颜,可又不好多说什么,于是颇为不好意思地对景荷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嗯哪,再见,你们去吧。”景荷笑着同她挥挥手。
夏小悠快走几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慕凌凯,刚想说话,慕凌凯却又像是接受到了什么奇异的心灵感应一样,骤然站住身体回过了头,微微眯起了漆黑如无边大海的深邃眼眸,向着不远处的医院大门口看过去。
果然,那个刚才还一口咬定说有人接她的傻女人,并没有安心老实地等待所谓接她的车子,而是急切地扬着手臂在路边拦出租车。
可是,这里地处繁华地段,车水马龙人流众多,又是陵海最权威医院的正大门外,要想顺顺当当拦地到一辆空闲的出租车,谈何容易?她锲而不舍地招手拦了好几辆车,一辆都没有如她心愿停下来。
“这个傻瓜!”慕凌凯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没有做任何迟疑,干脆利落地将手里的购物袋全部递给了夏小悠:“你拿着,我去看看。”
不等夏小悠反应过来,他已经大踏步地向着正在医院门外拦车的景荷走了过去。
景荷还在执着地继续拦车,她刚才,确实撒了个不大不小的谎。慕凌凯的哥哥,也就是她的老公,并没有说过要来接她。
可是,看着慕凌凯那满脸对她质疑和放心不下的样子,她觉得很别扭,更不想让他因此而同情或者嘲笑自己。比如连生病了都没人管,还得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来医院……
所以,她便执意说了老公会来接她。
终于,有一辆没有载人的空的士从她的面前平缓开过,看见她招手稍稍停顿一下降下了车窗,可是一听她说要去的地方,立马又“刷”地一下升上玻璃疾驰远去了。连一句拒载的话语都懒得给她留下,反而带起一阵细微的扬尘扑了她一身。
景荷又急又气,同时又无可奈何,不由得愤愤然地嘀咕道:“现在这的士司机,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