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道:“闭嘴!”
顾心宁猝不及防被顾朝阳一吼,脸色忽然变得煞白。
顾心悦看向顾心宁时,秀眉一扬,面色尽是挑衅之意。
“顾心悦,这清远是个男儿,看他样样貌不凡。”顾朝阳斥责了顾心宁之后,转头看向她“这般人应是跟在你身边彻夜保护你,但就怕….”
清远立即开口道:“清远本是阉人,无需估计那些男女之分。”
清远顿了顿。
顾心宁心中一惊,想要张口阻止时却发现已经来不及。
只见清远一脸正直道:“若是大人不放心,大人可亲自来检验一番。”
顾朝阳黑脸:……
顾心宁扶额。
“女儿,你这可真是……”顾朝阳蹙起眉,眼眸微转“纳的一位良才。”
清远淡淡一笑,无再多言。
顾心悦张了张口,不知一时该说些什么。
“父亲,那若言已证明是清白的,还望父亲将若言从柴房中放出来吧。”
顾朝阳朝身边的小厮点头示意,随后看向顾心悦道:“你且先回梨淑阁,待会便派人将那丫鬟送回别院。”
顾心悦感激不尽,朝着顾朝阳欠了欠身就此退下。
顾朝阳望着顾心悦离开的身影,周身散发的清冷气息,让顾朝阳莫明的心疼起来。
何时曾经也会在他膝畔撒娇爱笑的女儿,到如今仿佛竟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朝阳暗自叹了口气,他欠她的女儿着实太多。
顾朝阳转过身看向陈紫母女,眼睛里的寒光凝集成利剑,向她俩直刺过来。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紫抱着顾心宁不停的瑟瑟发抖,颤抖着摇了摇头便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我念你我还尚存夫妻之情暂且不动你,皮肉之罪暂可免去。”顾朝阳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上次的祠堂之罚时限未够,你先在里面待着吧。”
“顾心宁念你未曾过多的参与此事,只不过遇人不淑,你且跟你母亲前去祠堂一晚,抄写佛经一宿,明日趁早搬出梨淑阁。”
顾心宁低着头,眼神阴狠道:“是,女儿……明白。”
祠堂内,陈紫母女两人双双跪坐在蒲垫之上,陈紫闭着眼,面容淡然祥和。
“心宁母亲问你,那只狸花猫可出自你的手笔?”
顾心宁闻言一怔,艰涩张口道:“是….女儿不想……不想那么多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