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日,赵铭忙得够呛。西平一州的官员被他抓了大半,上上下下政务堆积如山。让赵铭后悔不已,早知道迟点再动手就好了,这算不算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神武军的文员到是帮上一点忙,奈何专业不是很对口。只能做些挑挑拣拣的工作,最后的决定还得让他这个毫不在意是否越权的皇子来拿,让赵铭叫苦连天。
没奈何,只好大量启用被抓起来的犯官,反正剩余利用价值不用白不用。犯官们表现的也很积极,拿出吃奶的力气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去帮助赵铭。
还以为是赵铭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赵铭笑笑不解释,你们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不是?这才让赵铭从如山的公务中脱出身来。也让西平一州的政务稳定下来。
至于西平州那千五州兵,赵铭实在高看了他们。当神武军出现在那千五州兵的营前,还没动武便集体缴械投降。
完全没有抵抗的想法,也没有验证手续是否符合赵律的打算。面对这一幕的赵铭都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到底是哭还是笑。
五日之后,西平州总算稳定下来,回复几分繁华景象。灾民也集中一处开始救治,一切步入正轨。整个西平府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各个客栈更是住满了因赵铭的宴请而来的各地豪强富商,更给西平府增加几分热闹。
时间临近黄昏,西平城内一个装修雅致的大宅子里,本州豪强富商齐聚一堂。其间酒水歌舞连绵不绝,好一副奢华场面。
本应高乐的场面却带着几分凝重,各人都没心思品味桌上的山珍海味,强撑着笑颜望着为首的一个老者。显然这位须发皆白,精神抖擞的老者在这帮人中有着莫大的声望。
那老者扫了一眼下方各人,见众人实在无心玩乐,从中午开设的酒席连桌上的酒菜都没动用过多少。
老者皱着眉头挥退了歌舞与服侍的下人,到整个大厅安静下来才开口说道:“诸位都是我西平一州商事上领头的人物,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白让京城那位看了笑话。”
“李老见谅。”其中一位满身珠玉的胖子说到,“非是在下沉不住气,实在这六皇子的手段太过暴虐。刚来西平府没几天,竟然把府衙上上下下撸了个干净。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
“公布的罪状有条有款,这六殿下的手段可见一斑。”胖子想起那日让满城哗然的公告至今还会有冷汗流下。
“子修,天塌不下来。”那李姓老者呡了一口香茗才接着说道,“我们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