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除了知道一个名称以外全无所获。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啊。
幽鬼!赵铭在心底记下这个名称。做事计划周详,最少静寨军里面肯定有它的人,地位还绝对不低,不在军中就在舅父的宅子里面。朝廷那边不能确定,情报太少了。
想来想去,赵铭的脑袋打偶想大了全无头绪。
“好了好了,我放弃了。”赵铭恼怒踢踢脚,“小舞,让神武军准备。二位赶快安排好手头上的事物,明早我们一起出发。”
“去那?”
“去拿回原本属于灾民的东西。”赵铭眼神又阴寒起来,“去绞平我心底认为的错误!给这场战争所有死者一个交代!”
“不然我念头就不通达!浑身难受!”
次日赵铭罕见起了个大早,带着魏氏二兄弟汇合冯舞率领一千神武军浩浩荡荡开向西平州府衙所在地西平府。
这次赵铭并没有委屈自己的屁股再去骑马,反而摆起皇子的架子找了一辆宁县所能找到的最好的马车。刚出宁县城门就缩进马车不肯出来。
神武军游骑四出,前方开道,后卫与中军轮流停换护卫着赵铭马车,一切冯舞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刨除其他方面,就行军来说,冯舞倒是安排得滴水不漏。没有辜负他祖父的言传身教。
本来赵铭还邀请冯舞进入马车谈天,打发路途上的无聊,却冯舞被以作为神武军零时主将身份的理由拒绝。直言行军之中,主将必须披甲骑马戒备,否则不配成为一军主将。
并表示作为主帅的赵铭居然在行军中乘坐马车,根本不配作为一军之帅,甚至有损作为一名武将的荣光。
还不乏毒舌喷到赵铭就凭着这副吃不了苦的身体能打赢这场平叛战争实在是出门踩狗屎,运气爆棚。
毫不意外的两人又开始一轮毫无营养的争吵,甚至让魏氏两兄弟来评评理。
引得身份有些敏感的魏氏两兄弟面面相觑,不敢在这两位之间发表任何言论。只能一直保持着礼貌而又尴尬的微笑。
弟弟魏子夫暗自感叹,自己到底是怎么败在这个主帅与主将随时都能吵架的“乌合之众”手里的?
直到赵铭吵得有些口干舌燥才从车窗外缩了回来,反正那女汉子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吵起来甚是无趣,还固执无比,吵赢了也一点没有成就感。
虽然说是宁县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马车,也不过是一家大户人家出行的普通车辆。车内的空间在挤着三个人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