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花辞也道:“的确,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上总有些不舒服,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医看了也说没什么事,可能是我太敏感吧。”
左花辞不肯睡,有些心慌,蓝鸢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聊天解闷,另一侧江墨染离开琼华宫,与宁无忧赶去荣昌宫,一路听着太医颤颤巍巍的禀报,江墨染只觉得聒噪的很。
至荣昌宫,大公主的寝殿内,只见太医院数十个太医正围在床前,满头大汗,给江墨染请安后皆是不敢出声,互相对视着抹去额间冷汗。
宁无忧顾不得礼数,见无人说话,直接揪起其中一名太医衣领质问,太医只好战战兢兢道出:“回皇上,回宁婕妤,大公主体质娇弱,病情经不得反复,如此下去,怕是不好……”
“怕是不好!那朕要你们有何用?太医院是养了一群废物不成?”
荣昌宫里里外外,死寂一片,不多时曲阑珊与皇甫浅笙也闻讯而来,刚刚踏入寝殿,皇甫浅笙的眉头一皱:“这寝殿里什么味道?熏的什么香,呛的慌。”
伺候大公主的宫女在侧,仔细嗅了嗅说道:“回浅婉仪,从前殿内熏的是檀香,后来大公主病了,就换了清淡的水仙寒,之前徐太医也闻过,说是这味道轻,并无大碍。”
曲阑珊转头悄声问向皇甫浅笙:“怎么?有什么问题?”
皇甫浅笙摇摇头说道:“说不上来,可能是我从不熏香,对味道敏感了点吧,太医都没说什么,应该就没事。”
江墨染在上,脸色十分难堪,眼下乌青也尽是疲惫,寝殿内宁无忧隐隐的抽泣之声也让人揪着心疼,殿内压抑至极,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夜空,随着宁无忧凄厉绝望的嘶喊,满殿宫人太医瞬时跪地伏身………
大公主江若倾,长逝。
北陵皇城的丧钟敲响,惊动合宫,荣昌宫哀声一片,康禄却不得不冒死闯入内殿跪下道:“皇上,出事了,皇后娘娘见红了!”
“什么?”
荣昌宫内,江墨染,曲阑珊与皇甫浅笙异口同声,错愕不已,闻康禄所言,江墨染也顾不得荣昌宫,只叮嘱了曲阑珊与皇甫浅笙照料大公主后世,随着康禄匆匆赶回琼华宫。
宁无忧怀中仍抱着尚有体温的大公主,眼前的皇上连一句安慰还未说出口,便如此匆忙离去,他连自己女儿最后一眼都没有看……
江墨染转身的一霎那犹如深冬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浇了宁无忧浑身湿透,迟迟未曾回过神。
直到怀中的孩子尸体渐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