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人的话有道理,皇上您不必太过在意法师之语。”
江墨白看了看一旁依旧一头雾水的皇甫琛与宁为老将军,这两个上过战场领略兵法的人,自然不相信这鬼神之说,然而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墨白便咳嗽一声,正色说道:“朕从前也这般觉得,然而,最近这段时间朕实在是心慌头痛,总能梦见诡异之想,朕就算不要身体,也不能不在乎国运,法师说,这龙气旺盛之地,乃是在长陵城的东方,那里是二弟的昭王府,朕觉得法师有些道理,说起来朕的皇弟之中,唯有昭王稳重内敛,武功文采精通,三弟是庶子出身,四弟年纪尚轻,每日不过风花雪月。”
江墨白把话轻轻一带而过,众人闻言当真有一刻钟的恍惚,还真去思量了一下这几位皇子,江墨白见他们分神,又立马乘胜追击道:“昭王龙气浓厚,性情才华更在朕之上,将来定会有所作为,况且,朕拼尽全力才或许能延续这江山,可是哪个王朝不想千秋万代,朕也要居安思危,不能够停滞不前。”
令狐亭序的眸子微微一转,这话听着虽然还是荒唐,但毕竟没有错处,只是这……
“皇上,北陵王朝至今,都未曾有过禅让皇位之说,这未免太过……”
荒唐了。
令狐亭序想说,却还是忍住了。
其实谁心里都很清楚,江墨白从做太子之前,性格便已经如此跳脱,然而先皇对先皇后情深义重,也未曾仔细考量,说起来,江墨染的沉稳的确略胜一筹。
江墨白显然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便笃定说道:“具体的,朕多少心里有数,今日把四位请过来,就是因为四位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德高望重,能够为新帝撑腰做筹码,然而为了先安定四位卿家,朕会适当的把政务分一些给昭王,这样你们也会试探到昭王的实力。”
这下,四位更加茫然了。
出了明玄堂,皇甫琛还是没反应过来,茫茫然的问向令狐亭序道:“令狐兄,这皇上的意思,是真执意如此,还是只是试探……”
令狐亭序看了左长安一眼,两个人异口同声道:“怕是主意已定……”
一旁,宁老将军在那叹口气道:“年轻啊,终究是皇帝心性未定,本来我打算开春了便想回家养老,如今这情形,还是要等新帝安稳下来再说罢。”
左长安闻言便道:“宁老将军接受昭王登基?”
“不然呢?”宁老将军无奈道,“难不成,非要皇上丢了龙袍不穿来的好吧,如果皇上任性,一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