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自是没有应答她的的声音,只有一道不知何时何处出现的身影站在外面,接过沈千亦小小的身子,便将她随意的仿佛是个褡裢口袋似得扛在肩上,随后以一种诡异的步伐行进,让人在不仔细注意时竟不得发现,就这样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城门,却并未如郑初蓝所说,将沈千亦放下,而是快速的来到城门一角趁无人之际如壁虎般沿城游下,又如是走了不知多远到了一处林子后,才将沈千亦抛下,有风吹过,闻到身上的味道后,那人厌恶的皱了下鼻子,随即拿出一包药粉洒在身上,味道便立刻消失了,而那人则也在同时消失了踪迹。
“啊,啊,阿嚏。”谷雨两手搓了搓肩膀来回走了两步,一身湿嗒嗒的衣服正架在一旁烘烤,他将火堆的火又挑拨的旺了些,转头看向那个离自己不远的女人也是自己的恩人,此刻正侧坐在地上一手支着地一手提着一只红泥小酒壶,有一口每一口的慢慢饮着。明月高悬,清风抚松,那一袭烟霞色织锦朴散在地上,没有了夸张的脂粉涂抹,不再是了之前戏子的装扮,却又更显得人如瑶台仙子步入凡间,若不是自己亲眼见过也会如此之想吧,谷雨叹了口气。
“看我干什么?”那个女人头未转身未动连眼睛也没有撇一下的说道。
“你这样对嗓子不好。”谷雨抿了抿唇,认真的说道。
女人微挑唇角举起酒壶又咽下了一口,“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吧。”说罢突然她顿了下,皱了皱眉头,仿佛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咦?!”随着声音整个人便立刻起身向东北方向疾去。谷雨见此也连忙起身跟在她后面跑了起来。
“碰。”的一声,因为女人突然的停住,而顾念男女授受不亲的谷雨一个急转便被树根绊倒在了地上,尘灰落定后,一抬头一个你字刚要出口却变成了“诶?这是哪来的一个孩子啊?”
女人并未对此做什么回答,只是俯下身子专心致志的在地上似乎找寻着什么东西,而谷雨则是立刻走到孩子面前为她把了把脉:嗯,脉象平和,只是好像之前身体有了什么亏损,受了惊吓。正要跟女人说什么时,却见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将那东西在手指间捻了捻,细细观看后闻了闻,又舔了一下,终于似乎确定了什么,却又在一瞬间充满了疑虑与迟疑,怎么现在就开始了么,可是距离那事应该还有七年吧。
“你刚刚吃了什么?”谷雨有些焦急的快步走了过来,手一伸便搭在女人的腕上,女人则在同一时间眯了眯眼快速的遏制住了手的自然反应。
脉来迟缓,一息不足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