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秋或者现在应该叫她燕娘燕桑夏才是,听此却并未应声,只是她的双手上却仿佛忽然间笼罩了一层薄薄的手套,然后快速的将刚刚才虚搭在在自己肩上的手拨到一旁,同时脚步腾挪,换了个座位,抬头面向对方。
“多日未见,燕娘还是如此的小心。”男人自然的收回了手偏了偏头,微微勾起唇角,缓缓道。
“对你,当须如此。”燕桑夏提起桌上粗瓷的茶壶慢慢将水注入茶碗中,表情淡淡的说到。“况且,不久前燕娘才得听闻先生已去覃和做学问,竟是未知先生何时竟已归来。”燕桑夏微微抬头,一双三白眼瞟向对面。看着男人此时一身素雅的儒生打扮,那色如白玉的手中此刻正握着一卷无名书,书页侧面上浸染着点点红色,仿佛书里面有着不少朱批。
“正是,而且在下在那里碰到了一个有趣的人。”男人说着,停顿了一瞬,想起了那个呆呆的站在神社里捧着母亲灵牌的小男孩,还有那时他问自己的话,稚嫩而残忍,有趣,果然是有趣呢。
“能被你称作有趣,我真为这个人感到悲伤。”燕桑夏接道,“话说先生一向是有的放矢,今日找上我来,可是有什么事要用得上燕娘的么?”燕桑夏话说着,却是换了脚下的动作,身子依旧虚坐在长条凳子上。神色间也开始变得更加戒备,心中却暗道:若不是,若不是自己,,,自己又何须如此做派。
却未防那男人竟不知如何脚步变幻凑到自己身前,轻笑一声低声道。
“何必如此做派呢,燕娘?”语落时一只手已伸到燕桑夏脖颈处,同时燕桑夏抽身后仰躲了开去。
“原来你的半身命还未解啊。”男人稍稍摇了摇头。
“先生,可是要跟燕娘求字?”燕桑夏微微震袖,手中似乎握了什么,一双杏目眯起,整个身子绷若弦弓,似乎只需一触即发,却见那男人将目光淡淡的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捻了捻手中薄如蝉翼的东西道
“久未见面,燕娘何时竟是变得如此不中用了呢。”
见此情景,燕桑夏连忙伸手摸了摸下巴与脖颈的结合处,愣了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向城北奔去,路过之人若仔细观看,便可发现她一张脸仿佛有如墨色入水,层层晕染,那淡淡的青色似乎再从皮肤里向外蔓延,渐渐形成一道道交错纵横的网来。
谷中笑了笑,一双丹凤眼斜斜的挑了眼青楼上,复又转头对着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傻愣愣的混沌摊主道“店家,借您筷子一用。”
摊主呆呆的点了点头,便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