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他的气味就像一双强壮的臂膀。而有一天,当我靠在窗边摆弄头发,他刚巧路过,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于是后来我又从他那儿得到了身体的欢愉。”
谢卡在这时候插进一段话:“帕穆·秋鸦有很多女人?尽管是在没有定下婚约前?”
“当然,我不可能是他唯一爱恋的女人。他喜欢的是我的成熟和风情,他喜欢别人,也会有别的理由。一个强壮的艾法亚生来就是为了掠夺,不是吗?”
我也是一个艾法亚。
谢卡想,但我绝不会以此为借口,荒靡无度。
“所以你陪伴他来到这儿,不仅仅因为你是诺文·翡的妻子,还因为你是帕穆·秋鸦的情人。”谢卡说道,“你在这里单独拥有一个房间。这是否意味着……”
女人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别生气,年轻人。为你的小小女主人生气虽然使你看上去正直可靠,但我并不是你该生气的对象,”女人的话语里似乎含着一丝微妙的醋意,“实际上,自从上次帕穆大人跟随侯爵来到这里提亲,他就在这儿有了别的小情人。”
谢卡愣住了。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
“对,我才是应当生气的那一个!我可是被冷落在这儿了,他去世前的那么多天,只找过我一次,还是非常敷衍的应付——只因为他的小情人不理他。他说那是一个贝亚。”
“贝亚?”
然后,女人重复了自己从帕穆·秋鸦那儿听来的话:“那是一个贝亚,但是娇小甜美,比高高在上的狄雅小姐美妙多了。他说,等到狄雅嫁给他,那个贝亚也会成为他的情妇。他已经想好要送她一间怎样的屋子。”
“你确定那个贝亚是火雀家的人?”
“当然。那是非常陌生的气味,绝对不是秋鸦的家臣或仆从——唉,可怜的孩子,那只可能是你们公爵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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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的时候——也就是第五天,莫石缩在床上迟迟不愿起床。
他昨夜与青鸟讨论,列出无数嫌疑人与犯罪方法的可能性。
在这个旧时代中古历史的世界上,显然并不能用莫石脑海中的现代化司法刑侦那一套规则进行操作,证据不是最重要的(甚至或许连真相都不是,但莫石不愿意这样想)——侦破案件,最重要的是使用怎样的手段,使嫌疑人露出马脚或是主动认罪。
想到自己一起床就要面对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对于一个心理年龄只二十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