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浪看任盈盈身体紧绷,料想是因为两人同处一轿,说了句话,宽慰一下。
“但是你还是冒犯了!”
任盈盈转过脸来,含怨带怒,说道:“江湖之中,谁不知道你金蛇……你……无耻!”
两个人的绯闻,现在还沸沸扬扬,就连跟在任盈盈身边的人,现在也都不信她了,无论她说什么,那侯桂芳都是“啊对对对”然后一切照旧。
“改天我真要自罚一杯。”
徐浪诚恳道歉,说道:“一时撒了个小谎,不想累及圣姑名声。”
听着徐浪毫无诚意的道歉,任盈盈深吸一口气,别过脸去。
抬轿子的人步履稳健,徐浪和任盈盈在轿中都不觉得有什么,这轿子便进入到了一处宅院之中,四下宽敞,有凉亭池塘,徐浪和任盈盈下了轿子,便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在迎接。
这两个太监带着徐浪和任盈盈一直到了内室,方才有两人出门相迎,一个四五十岁的太监,另一个一袭黑衫,容貌冷峻。
“公公,徐大侠带来了。”
林平之先汇报,而后介绍说道:“这是刘公公,这是五岳剑派的左盟主。”
“幸会幸会。”
徐浪拱拱手,打量着左冷禅,说道:“久闻左盟主钻刘公公裤裆,今日一见,也是名不虚传。”
左冷禅面容冷漠至极,说道:“这钻裤裆是太监的行话。”
言下之意,徐浪是太监。
“你看不起太监?”
徐浪反问道。
太监说得,我说不得?
这一下子噎住了左冷禅,在场之中,身份最高的刘瑾,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并且这左右之人,恐怕只有徐浪和左冷禅是健全男儿,如此一句话,就拉了许多的仇恨。
“好了!”
刘瑾不悦说道:“徐大侠,我们这边为你备了酒宴,请跟过来。”说着拂袖转身,向着旁厅而去,徐浪跟着过来,瞧见桌上酒菜皆备,并且都是热腾腾的。
徐浪让任盈盈也在此落座,方才坐了下来,那边的刘瑾和左冷禅也都有位置。
“听闻你和左冷禅两个人之间一直都有误会。”
刘瑾看着徐浪和左冷禅,说道:“这天下间也没有解不开的误会,今日我在这里备上酒宴,就是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够彼此释怀,不过是几条人命,我们都就此揭过,如何?”
徐浪看向左冷禅。
左冷禅目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