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的,卖帕子的,卖糖人糖葫芦的比比皆是,倒也没多大新鲜感。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要算是客人络绎不绝的满福楼,而它正对面的一家云来楼,同样的装潢,可却没几个客人,看上去生意很是惨淡。
沈霜也没急着往前走,而是就近向一个摆摊卖灯笼的小贩打听,“大哥,向你打听一件事啊,我看这来往的客人都往满福楼那边走,对面的云来楼却是门可罗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卖灯笼的小贩看她一眼,这会儿也没生意,见有人说话也不嫌弃,“姑娘,一看便知道你是头回到咱们镇上来。”
“要说我们靠山镇最大生意最好的酒楼便是满福楼,我们这儿虽然离京城远,可南来北往的客商都得从这儿经过,外来人也多。福满楼能住店能吃饭喝酒,厨子听说还是从京城来的,炒得一手好菜,说是连皇上吃了都说好,生意能不好吗?”
沈霜笑笑没有接话,营销的噱头罢了,是不是皇帝的御厨还真的不好说。
看沈霜不为所动的样子,那小贩也继续说着,“福满楼最厉害的还是有个说书先生,他是酒楼老板的亲戚,听说也是从京城来的,当年说是差点中了举人,他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说的故事总能引来满堂彩,大家都说好,我也去听过,那说得可真是好。”
沈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追问,“那云来楼呢?怎么还把酒楼开在这么好生意的满福楼对面?”
“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咱们靠山镇最好的酒楼正是云来楼,可满福楼开张之后把客人抢走,云来楼没多久便倒闭了。可前段时间听说有个从南边来的富家公子哥儿把酒楼盘下来之后又重新开张,似乎专门卖南边的菜,可一样干不过满福楼。”
沈霜打听清楚这些之后谢过那小贩便往满福楼走去,毕竟是大酒楼,来往的客人甚多,尤其还有专门给客人牵马喂马的小二,一看便知道服务很周到。
沈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银钱,走近那满福楼便听到满堂彩,似乎是客人在鼓掌喝彩。
只是她还没能靠近门边便被在门口迎客的一个小二拿着搭在肩膀上的抹桌子布给挥挥叫住,沈霜假装听不见,眼看着就要走进门口,还是被人拦住了。
“哎,你,说你呢,你这是往哪儿走?”
沈霜原本想要滥竽充数,可没想到她连滥竽充数的机会都没有,这会儿只能是装傻,“这位小哥,我想进去听书,我听说这里说书的先生说的故事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