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谈何容易!钉子们的汇报你们也看过了。说是此法并无口诀,只有图像。他人脑海里的图像,又哪里是能够轻易传递出来的?那殷洪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秘法,居然能够通过意念传授法门……简直匪夷所思!”
斩风门掌门深深的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愁苦。
他又何尝不想通过某些个探子探得此法的奥秘,但问题是,这套法相观想之法根本全无纸面记载,他就是想偷,也无从下手。
“难道钉子中就没有擅长绘画的能手么?”
整个大殿陷入了沉默,但没过多久,一个长老便又是希翼的抬起了头。
听到这个问题,其余的长老也都是殷切的望向了掌门。
“有倒是有。但光凭记忆进行绘画,太过失真了。而武学之道,失之毫厘便会谬之千里。风险太大啊。”
掌门先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过他话音刚落,之前那个长老便轻笑了起来:“掌门过虑了。我斩风门弟子近千,总会有愿意牺牲自己成全宗门的忠义之士的。”
这一下,掌门的眼神终于是晶亮了起来。
而也就是在斩风门将要安排沧浪剑宗的钉子绘画出魔相形貌的时候,青月坛那边已经远远的走在了他们的前头。
他们直接从沧浪剑宗召回了一个好不容易混进了内门的奸细,将新垣结衣的魔相给画了出来。
而后,其掌门又大手一挥召集了十位“忠义之士”,让他们按照沧浪剑宗的方式开始了魔相观想。
可惜,他们的画像太过失真,所以在尝试了一个月之后,十位“忠义之士”皆以失败告终。
他们的失败,殷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底。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配合这帮人了,但他们的愚蠢与无能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特别是那个内奸,你说你他妈的绘画技术也不错,怎么就生生的把“新垣结衣”画成了个胖子?
老子身为新垣结衣的铁粉,看了想打人你知道吗?
当然,急归急,他也不可能跳出来直接给他们种植魔种,所以最后也只能耐心的等待结果。
而在这期间,沧浪剑宗的气氛变了。
弟子们失去了以往的和谐,生生的分裂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决定了要终身留在沧浪剑宗的忠义派,而另一个,则是两面三刀的摇摆群体。
这些摇摆群体并不是来自一个势力,继续留在沧浪剑宗的目的也很不单